繁华散尽,往年不可追。
——题记
梦回往年,烟花绚烂,红热似火;梦醒之后,繁华落空。
往年香醉人
“滴--”是换台声。“好了好了,央视一台到了!”姑妈扬了扬遥控器,随即落座,我和小妹正嬉闹,被奶奶招呼来数碗筷,我巴着手指头小声嘀咕:“爷爷、奶奶、外公、外婆……真香,十、十一个人!”
爸爸放好最后一盘腊肉,打趣道:“小笨蛋,你自己不吃?行,你在旁端茶倒酒也行!”我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以示抗议,碗筷摆放好了,热气腾腾的年夜饭也终是全上桌了。
一大家子人,其乐融融,谈笑风生,随着爷爷一声令下,我和小妹如饿狼扑食一般开始战斗,手速快得令人眼花。
嚼着嘴里的,看着碗里的,夹着手里的,左右开弓大展身手,一阵毫无形象大吃后,菜被我们扫荡一空,我与小妹“醉”倒沙发,心满意足地擦擦嘴,拍拍肚子,相视一笑,“嗝--”“哈哈哈!”众人大笑。
往年多欢愉
放眼望去,满屋都是大红包,旧符早换作了新桃。一家人,一台电视,三张长沙发,三代人,围着电视盯着春晚,大家都目不转睛;时不时传来几声笑,格外热闹;迎新之际,习惯早睡的人也不觉困乏,反倒精神十足。
一个个节目过去,时间转眼就跑到了11:59,随着十秒倒计时的开始,我们的心也都悬了起来,“三、二、一!喔哈!”我和小妹一起倒计时着,到最后一秒时便如离弦之箭冲向阳台—烟花绚烂了本应漆黑如墨的夜空,刹时灿如白昼。
是时候展示真正的技术了,家里大人蓄势待发,将早早备好的礼炮放到操场上,确认无误后,身手敏捷的三爸迅速点好礼炮飞奔回来。刹那永恒,这是我们的烟花,大家脸上皆洋溢欢乐。
来年冷仿徨
叹烟花易冷,流年易逝,回不去的终是旧时光,这几年,回家团年的人愈发的少了;即便回家,甚至在看春晚的人也少了,埋头玩手机的人多了,常见的是老人们看着春晚看着儿女,儿女看着手机不发一语……
我是个喜欢清静的人,奈何偏偏在大年三十晚上,格外想念热闹,可事与愿违,我甚至觉得即便那万家灯火通宵不灭仍是冷清寂静,一夜烟花变成回忆,繁星璀璨遥不可及。
往年如梦,梦散人去,往年已逝,遥不可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