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年味】
坐在房里透过纱窗看院外的街道。
稀稀疏疏的三两人骑着摩托飞驰而过,下午的一场小雨将本来已清淡的初一淋得更加冷清。偶尔附近传来的一声炮响还能让人勾起三十晚上的回忆,烟花在头顶绽放,竞得人蓦地抬头,正看见最美的一瞬,四散的流光从极盛到萎谢。
今年因奶奶去世的缘故回到家乡小镇过年,本以为小镇的新年,人多热闹,有鞭有炮会有往日的年味。然而从昨日到今天漫天的炮声里只有硫化物的刺激性气味,呛得人难以呼吸。
早上八时左右边有人陆陆续续来拜年,一人一挂鞭,放完敬一炷香就走了。在楼上听着院子外面轰隆似雷鸣的声音,百无聊赖。
想起昨夜三人挤在一起坐着说要一起好好看春晚。结果妈妈九点便已睡着,爸爸在认真发短信。于是我也开始和同学手机聊天。
深夜,晚会也已结束。我一人站在阳台上看邻居家的烟花。
春寒料峭,砭骨的风让人不由得缩了缩脖子。又是新的一年。
对着漫天的烟花,我微微一笑,许下了每年伊始的心愿,父母安康,万事如意,不过对于2015年或许还有一点另外的祈福:高考大捷。
QQ上零点刷屏的是各种羊年祝福。不分长短,一律点赞。
记得几年前武汉还未禁鞭时,爸爸总会12点准时带我下楼放炮,那时每年在炮声中跨年。捂着耳朵,大声乱叫,跳来跳去。
初一初二家里有亲戚朋友拜年,坐一桌凑桌麻将,有时缺人也会拉我不个位置。中午一群人围着一起吃饭,腊鱼、腊肉……还有一盘寓“年年有余”的鱼放着,不让吃。这种事后总难免被亲戚问各个方面,成绩、生活。因此小时候最烦恼的就是期末考试没有考好。后来大一点亲戚知道我读高中,纷纷安慰说压力不要太大,顺其自然就好。忽然发现原来自己长大了,人与事也发生了改变。窃喜好久。
团年饭之后家里还会吃饺子,虽然我从不会包但吃饺子却一个一个的,用铲子慢慢铲起一个个大白饺子雾气腾腾,再淋点油在上面,加点醋和酱油。猪肉白菜嚼得满嘴。
这些记忆每当听到“过年”二字时便随之而来。
然而越大却越觉得年味淡了,街上静悄悄的,繁忙的马路冷冷清清。不见舞龙舞狮的人群,不见满面笑容的问候。
或许是因人大心多了,学业紧张无心观察,或许是时代变化,世事变迁传动在渐渐改变。
我想,以后有机会一定要去看看,城市与小镇的年味。带着爸爸与妈妈庆祝每一个珍贵而幸福的新年。
重寻那一丝年味。
【篇二:年味】
在高三紧张的复习生活中,日子一天一天的往前滑过。看着日历上新增的划痕,羊年的钟声快要敲响,而我却在空荡荡的房间察觉不到新年的气息。
或许是因为作为高三的学子有太多的学习任务,让作业掩盖了过年的痕迹;或许是在偌大的城市却没有亲戚的走访,听不到过年的脚步;或许是因为科技的插足,玩耍不再是幼时的简单快乐……总之,在春节前夕,我感受不到这个节日该有的红火。
犹记小时候,过年是我们小孩子的日思夜盼。过年,意味着可口的美食,意味着红包里的压岁钱,意味着一年之中难得的团聚。年前,父母总会带着还是小孩的我,布置一大堆年货,看着父母手上挂上一个个的袋子,在为如何带回家而苦恼。那时家中还没有车,要在春运前早早定好火车票,带着大包小包的行李从人群中挤过,找到位置。听着火车轰轰的响,我的心也扑通的跳,期待快点到那个熟悉的站口。十个小时,对于一个孩子太过漫长。满脑子都是新年的欢喜,脚尖触到实地的那一刻,便猛扑进家人的怀抱。
没有烟火的春节,当时的我,是无法想象的。叔叔家开的花炮厂,是儿时的过年的好去处。各式各样的花炮,在地上或天上舞动着,拖着七彩的尾巴。那淡淡的硫磺味,是我心中最欢乐的年味,无可替代。
如今的我已经长大,不在是那个只知美食和鞭炮的孩子。年的味道,是鼻尖的那一丝红火,看见亲人时迸发的迷人的香味。
高三的学子也许不该奢求假期,即使是这最红火的春节,也应当它是一段潜心修炼。今年的年味,大概就是作业册的墨香,一丝清冷和半点温暖。原想让这千年造出的汉字陪我聆听新年的钟声,到达新的一年。
冷清的房间却让我陷入沉思。
带着一丝负罪感,我终究是抵不过那浓浓的思念,坐上小车,走在通往家乡的路上。高速公路上,车很多,车里是和我们一样的兴奋雀跃。这漫长的旅途是否值得?我走下车,看着满天烟火,和烟火照耀下的身影,心中释然。
没有家人,什么味道都不是年味。
【篇三:年味作文】
我站在老屋门前的石阶上深深的吸了口气,吐息间鼻中充满了潮湿的泥土味儿,再嗅嗅,还有一分枯草的淡香,这是一股很特殊的味道,不是城市中所熟悉的烟尘味却又让我亲切无比。
这是一种专属于农村的味道!阔别一年,我又站在了这块养育了我的先辈们的土地上,贪婪地呼吸着这带有泥土气息却令人无法割舍的空气。
两个小时前,也就是大年初一的凌晨五点钟,我还带着起床气在停车场抱怨爸爸为何要这么早起赶回老家,我认为与家人亲人一起共度除夕就是“过年”,为何还要花费精力赶回老家?但,这一刻,我好似明白了点什么。
听,那是什么声?“噼里啪啦——噼里啪啦——”穿过薄薄的晨雾,微微的细雨,从远处传来了那久违而又熟悉的鞭炮声。久居城市中的朋友们,有多久没有听这样激烈热情的声音了?它霸道地敲击着你的耳膜,敲击着那新年的钟铃!
“走喽,上坟qi(去)喽”爸爸站在远处的田埂上向我招手。回到老家,爸爸的乡音也不自禁的冒了出来。
上坟是新年里必做事件之一,也是我最烦恼的事,看着眼前没有边儿的泥泞,我不禁苦笑,是谁刚才还在享受这带着泥土气息的空气?
我伸出脚踩了踩那被春雨浸润的土地,完美的印出了个鞋印。爱护新鞋与祭拜祖先不可两全,我咬了咬牙,踏了下去。雨水真是给扫墓活动增添了诸多麻烦,泥土遇上水不仅会粘鞋还会变得湿滑,待会儿还要徒“脚”穿过无数不过一人宽的田间阡陌小道,想想便觉得困难重重。幼时失足坠入水田里的悲惨经历又浮现在我的脑海,愈发使我的腿脚发软了。
但我不能也不会就此放弃,有泥土才是农村,粘上泥土才算归了根,才算过过“年”。
小时候不明白为什么有墓园而我的祖先们的墓碑却在田野里?那些坟墓坐落在田与田之间,最多只有2排,所以分的很散,每年上坟都要在狭长的田埂上走好久。老人们说,上一次坟就要围着村子绕上一个整圈。后来我才懂了这句话,先人们去世后也不愿离开这片他们赖以生存的土地,要继续守护这片养育了世世代代的土地。
即使要很早就从床上爬起,即使要走很多的路,我却从未错过大年初一的扫墓。只有过年才会回来,只有过年才有机会嗅嗅这哺育我们的泥土的味道。
现在的农村已萧瑟了许多,即使是春节,也没有很热闹,村里近半数的人家都紧闭着大门,而锁早已锈蚀不堪。我明白了父母的用意,虽然我们早已安家在城市,但我们仍应铭记我们的根还深深地扎在泥土里,不该也不愿拔起。
那淡淡的泥土味儿,就是我的年味。
【篇四:年味】
夜,深了,天空静如一片黑色的海,只是今晚,不见泛起一丝涟漪。
夜幕,寂寥,自宅,案前,零点,除夕。
2016年的最后一个夜晚,2017年的第一个凌晨,天上灯,四周静默无声,家中阖无一人。抬头看,望不见那盘银镜,依稀数得清沉于天海的几粒白砂。除夕之夜,听不见半点嚣音,世界都沉默了,是在为新的一年祈祷?推开半扇窗,闻不见那熟悉的烟火味,或是被刚洗过的头发上残留的香波味掩盖了?今天,到底是几号?脑子凝滞,拒绝去思考一些没有意义的事情。感到有点口渴,走进客厅,打开灯,望了望电视纱帘,好像已积了一层灰。高三以来已经很少掀开它了,就连父母也是。今天夜里,少了两个人,多了两只仓鼠。寒假几天不长,但一个人呆在家里未免有些无聊,于是买了小仓鼠逗乐,但买回来后才发现,根本没有观察它们慵懒作息的闲情。作业还堆叠如山。回到桌前,摊开化学寒假作业,没写两题,又发呆望向窗外,是夜已深,人已倦?还是对这压迫的静感到不适?以前的自己是怎么度过这段虚无的时光的呢?凝视着黑暗,在记忆的残片中搜索……
灯火通明,祖孙齐聚。鞭炮,电视,零点,除夕。
这是多少年前的一个夜晚。那时我好像还没上初中,家中六口—祖辈两人,父辈两人,还有我和表哥。大家围在一张小茶几周围,看着春晚,爸爸的手机响个不停,他双手互搏,左右开弓,忙得不可开交;爷爷奶奶好像在看着电视,但每次我视线落向他们,总会目光相交;妈妈一边对抗着窗外的鞭炮声,一边聚精会神地望着电视,生怕错过些什么。而我则和哥哥玩着卡牌游戏。不大的房间里,时不时响起或沉或腻或尖锐的笑声。
零点半,大年初一。
我陪爸爸下楼放那“一万响”,捂着耳朵,小心地跺着碎步,地面上还有未化的冰。长出一口气,水雾融入街灯,让那光晕更加朦胧……
一家三口,新居,高楼,烟花,雪,零点,除夕。
这大概是三年前,还是四年前?刚搬家到闹市区的第一个大年夜,天空飞下朵朵雪花,使这夜更增情趣。小区里好像不让放鞭炮,于是一家三口移驾到楼顶天台赏夜。这里视野极好,踮起脚,旋转一周,全是红黄冲天炮与天幕的热吻。我好像站在世界的中心。花火,像是给这一家三口的礼赞。在地上掬一捧积雪,向天空抛撒,冰晶映着黄白灯光,在我周围闪烁。冲父母笑了笑,父母也回望我微笑。长吸一口凉气,没有闻到那熟悉的气味,但是有淡淡的惊喜与甜蜜飘进心间。
大概已经零点三十了,雪越下越大,我们赶紧缩回家,赶在万花火丛凋谢之前,把最美的一幕印在脑海。
青春,拼搏,作业,高考,一百天,零点三十,大年初一。
昨天一大早,听着父母仿佛无尽的嘱托,目送他们离家。今年,我不回老家了。只有我一个人看家。合上作业,想看看时间,突然想起因懒得与同学互发祝福短信,防止你来我往不可开交,我提前将手机关机了。陷进被窝,鼻腔里充斥着洗发香波与有助睡眠的薰衣草味道。今晚就不熬夜了吧!在这令人放松的香气中,我感到,这也是过年才有的享受,也是一种年味吧!
【篇五:年味】
又到一年春节。
街头巷尾,张灯结彩,陆续出现在大门上的“倒福”提醒着人们这个只属于中国人的节日又将来临。
年,对于每个人来说都不一样。
对于无法归家的游子,年是苦的,混合着牵挂与思念,难以下咽。
对于辗转千里终于回家的行人,年,是甜的。混合着温暖与亲切,令人迷醉。
对于历尽坎坷的探索者,年,是咸的。交杂着过去一年里受过的委屈,忍受的痛苦和对未来的美好的憧憬与祝愿,神秘,复杂,刺激着味蕾。
春节,新年,不能明白道来它在我心中的份量,但隐约感觉它所承载的情义与感情不可估量。
在我们家,一年到头来,最忙的要数奶奶,炸藕夹,炸圆子,蒸豆腐圆子,晒腊肉,小小的空间里堆满了奶奶为家人准备的年货。奶奶已经接近80岁了,爸爸劝奶奶休息,让她不要再忙碌。奶奶有时也生气地骂咧:“都要吃,又都不学着做,真是累死了,明年再也不做了。”可是每一个“明年”奶奶都拿着锅铲重操旧业,又骂咧下一个“明年”,不再做了。我从来不劝奶奶休息,因为我知道一个就这么忙碌了大半辈子的人,只能以这种方式,在羊的最末,表达对子女们的关心。不劝,因为劝不动。
初中三年,高中三年,因为在外求学,所以每半年才能回一次我在“城中村”的家。我总是开玩笑说,人家都是省际大春运,我是城内小春运。放寒假,对很多人来说都没什么,但对我来说它意味着回家,意味着炸圆子,意味着“年”。圆子我只吃奶奶做的,一如今年从英国回来的哥哥,见到奶奶问的第一句话便是:“做了粉蒸排骨吗?”
于我而言,年,没有久别重逢的热泪盈眶,相聚有时又何必故作伤感?也不是爸爸一直教育我的“传统”,“家庭”,那好像有点沉重了。它很简单,就是奶奶炸圆子的味道。重油,精?C,酥软,咬下一口,那种嘴巴和心都被填满的充实是独属于“年”的味道,也是这世间不可多得的美妙味道。
吃了十多年的圆子,只好这一口,是真的好吃。
人的记忆很有意思,那些在脑海了顽固盘踞的东西都连接着一段段不可替代的经历或者事件。正如我,贪念圆子的味道,无非也是贪念那些过去的记忆。五岁,十岁,十五岁,吃着圆子,我数着年岁不断成长。很多东西都在不断剥落,外表渐渐模糊褪色,不再记忆。只有这玩意,与奶奶,与家人,与年,与希望融为一体,成为一年又一年里,只属于我的牵挂,只属于我的年味。
去年年饭时,哥哥在英国,和我们人人都在电话里拜了年,可是人没到,不能叫团圆。今年年饭,他回来,反而是我因为高三,最后回家。上桌时发现第一个菜就是他的粉蒸排骨,第二个就是我的炸圆子。
奶奶坐在一边傻乐,她什么都记得,一个不落。
酒过三巡,兴致正高,大家纷纷站起举杯。特别热闹。声声祝福里,人人欢快的饮下各自杯中,那无法言说的,美妙的,年味。
【篇六:年味】
二十三打土尘,二十四送灶神,二十五打豆腐,二十六办鱼肉,二十七洗金漆,二十八?_鸡鸭,二十九家家有,三十夜?罐?E。年初一,开门就作揖,初一拜家庭,初二拜亡人,初三初四拜丈人。
这是湖北的年歌,唱出了湖北整个过年的风俗。然而各地习俗有不同,我家乡的年味,独具一番风情韵致。
农村的年是从腊八开始的。喝完腊八粥就该杀鸡宰鸭腌制腊肉了。一年到头养了三四百斤的大肥猪也被腌制成各种腊味——腊猪蹄,腊肠,猪头肉等。然后捎带给远方的亲人,让在大城市里生活的子女也感受到一分浓浓的乡情。
二八二九,身在异乡的人们都披着尘土回乡,赶在三十之前给失去的亲人“送亮”——所谓送亮,即在祖先坟头烧上写冥币,再放鞭,烧香,在坟头插上一根红烛(现在已被LED灯所代替),年轻一辈的人还要磕头祈愿,希望在新的一年里能被祖先佑护。当夜幕降临时,你会看到辽阔无垠的田野上,是星星点点,绵延不绝,昏惑的红光如同天空中的星星,闪闪烁烁,只有在这时,你才会感受到这片土地的伟大,以及世世代代在这片土地上传承的厚重。
团年饭的程序也颇为讲究,菜肴摆好后,人不上桌,先盛好米饭摆好酒,在桌子下烧上一堆堆纸钱,这叫“叫祖”,让逝去的祖先先吃,据说在这个时候,小孩子能在门的角落里看到祖先的灵魂,虽说迷信了些,去饱含着人们对于先祖的思念,以及对于民俗的代代传承和尊重。
饭桌上的菜肴品类丰盛,然而有几道菜却必不可少——腊鱼,腊肠,腊肉以及鱼糕。荆州人素有“无糕不成席”之称,每年过年家家都会置些鱼糕,而有手艺的人家便会自己打制。将鱼肉切碎成一团无刺的肉团,再抹上些蛋黄,在笼屉里蒸成糕状,鱼肉除刺,保留其鲜味,加上细腻的口感,辅以蛋皮的柔韧,自然成了家家桌上不可或缺的标配。另一道不得不提的菜就是猪头肉了——这是公安特有的风俗,即将一整只猪头加盐腌制,在年三十上锅一蒸,即可入口了。猪头上的每一块肉都是精品,肥而不腻,嫩滑爽口,但由于是假重盐腌制,味道极咸,我们这样的年轻人吃不了两三块便认输了,而老一辈则一只脚架在凳子上,一手拿着菜刀,在猪头上大块撕扯,大汗淋漓。
三十的晚上在一阵鞭炮声中赶走“年”之后,便迎来了农历的新一年,接连几天的走亲访友后,年也算是过完了,听上辈的讲,他们小时候过年时还有舞狮子龙灯的表演,小孩子还可以踩竹马,但随着时代的发展,一些年俗也渐渐消失了,但值得庆幸的是,那扎根在泥土中的年味却从未被时光冲淡。
我想,所谓的年味,就是团圆的味道,传承的味道吧。
【篇七:年味】
作家冯骥才曾说:“真正的年味,不应该只是物质的丰盛,而更应该是精神的丰盛。”这话不假。过去,人们盼望着过年吃鱼肉,穿新衣,同时也盼望着合家团聚,共度除夕夜;如今,人们企盼着过年放长假,收红包,同时也企盼着全家人围坐在电视机前看春晚。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份独特的年味。
对于鲁迅来说,年味就是舂年糕,是满屋飘香的糯米味,是扯白糖时软软热热的糖条甜,是裹粽子时形状各异的箬叶香,更是其笔下故乡绍兴的社戏。“稽山鉴水社戏热”,绍兴人自古有看社戏习惯,戏台搭在湖中央,戏台前的湖面上挤满了乌篷船,随着锣声响起,船上的男女老少个个伸长了脖子,宛如鲁迅笔下的绍兴春节里的风情图。这时,年味从社戏中男女主人公的对白中飘出,钻进绍兴人的耳蜗里。
“小孩小孩你别馋,过了腊八就是年。”老舍笔下的腊八粥,是过年的象征,是用各种米、各种豆,与各种的干果熬成的,是一场小型的农业展览会。新年那天,人们喝着腊八粥,用腊八蒜蘸着饺子吃,当醋的辣味冲上面颊是,这才有了过年的气息。这时,年味是从老北京胡同口里飘出的腊八粥的香,飘进老北京人的味蕾里。
再说说湘西。端午节有着传统的比赛划龙舟,春节里有着传统的节目“烧灯”。玩灯不仅要凭气力,还得要勇敢。“为表示英雄无畏,每当场坪中有焰火上升时,白光直泻数丈,有的还大吼如雷,这些人却不管是‘震天雷’还是‘猛虎下山’,照例得赤膊上阵,迎面奋勇而前。”沈从文如是回忆到。在我看来,烧灯除了显示人的勇敢外,更多的是驱赶鬼神之意,这与放鞭炮有着相同的寓意。这时,年味伴随着火红的亮光,照耀进湘西人们的眼里。
随着社会科学技术的发达,过年时人们不用赶回家乡,视频通话也能使人们一块过年;随着生活质量的提高,人们不再企盼着过年吃鱼肉,穿新衣;随着空气质量的变差,春节禁止市民燃放烟花爆竹。于是,人们开始抱怨如今年味越来越淡了,可是真的是这样吗?
我们吐槽春晚,却也年年守在电视机旁观看,因为这是央视为全国人民烹制的年夜饭;我们抢着只装有不足十元的红包,因为心意满满;我们收发这同样的短信,因为那是新年里朋友的问候。这时,年味又从电视,红包,手机中飘出,飘进人们的心中。
年味无处不在,只要你用心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