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我从记忆起,妈妈就是个中年妇女。所以,我们总忘记,妈妈也曾是一个花季少女。”
——题记
我的“李焕英”,她温柔而又暴躁,可爱而又很飒,幼稚而又稳重。她今年34岁,不论她是22岁还是40岁,她在我心里永远是花季少女。
下雨时,冒雨来接我;上兴趣班时,在外面等着我;在我把东西落在家时,她总会及时为我送来;心里有矛盾时,与我交流,为我开导……有时,觉得自己很强大,可以独立了,但是真正独立起来了,便心中空落落的。
她爱笑。在我取得荣誉时,她笑;在我攻破了一道难题时,她笑;在我认知自己的错误而羞愧时,她也笑;在我们一家人为她庆贺生日时,她笑中含泪。我想,不,我打赌,她笑起来时是最温暖的一束阳光,融化南极冰川,使边疆花儿开放。我愿意,让她每一天都生活在快乐的世界。
但,生活却不如此。
在前一段时间,爸爸妈妈因为一些事情而烦恼,加上爷爷奶奶回了老家。妈妈一个人带我和弟弟,弟弟在那一段时间很调皮,喜欢唱反调,妈妈每次教导他都不听,终于,妈妈被气哭了。刚开始我很吃惊,又很心疼,像她安慰我那样去安慰她,在她抱住我的那一刻,我也哭了,没有什么话可说,只听到她一直在说:“没事,别哭。”我收起了眼泪,也替她拭干了眼泪,可回到房间,我便再也忍不住了,眼泪夺眶而出,那时脑海里只有两个字:别哭。
其实,她不止一次问过“我美吗?”但我都未给出过正面回答。
但我可以在这里回答:“美,你很美,我的‘李焕英’,比张小斐还要美!”
萱草花开放,母亲的爱无法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