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季,最令人憧憬的莫过于从头而降素染一身的片片雪花,洁白纯洁不带一丝眷念与束缚,就这样静静的慢悠悠的飘落,悄无声息的轻吻大地,融化亦或是冻结,留下的都是那一抹动人的印记。
令人期待冬天来了,可是今年的雪好像并没有掉落的意思,坐着时不时仰望天空,灰蒙蒙乌压压的令人喘不过气。“小心点同学”一声带着暖意的声音,吹入耳膜,一点点暖光升起,抬头远望一位皮肤嘿呦一年干劲的大爷正推着破轮车缓缓走来,老大爷的腿一瘸一拐的慢慢走着,车上放着一个边沿粘着黑垢的桶,以及那个利索的扫把,确认过破车,没错就是老大爷了我们学校的校卫大爷,抬手打了个招呼,顺手丢一片刚刚吃过的垃圾,“今天吃的很干净,不错要节约粮食”大爷说道,我马上接到“是的,谢谢您之前的帮助”老大爷摆摆手应到“没事没事,快去上课吧”伴随着闲聊,慢慢走远,走到教学楼口远远望着大爷的背影远去,着实有些雄伟,后面的剧情可能会猜到,但是确实很狗血,每个人都不希望发生。
我一个人慢慢走近教师等待老师的到来,脑海中慢慢浮现,去年冬天的画面,那时雪很大,雪花片片凋落,那时候吃鸡这个游戏才出来,都想抢先体验,虽然这与学习无关,但是一些课后愉乐总是要存在的,当时天气冷用手搓搓手,和几个同学一路讨论一路走来,没注意天空的雪花,以及地上踩着咯吱咯吱响的雪花,‘啪叽’一不小心就会摔倒在地上,本能的爬起来,顶着同学的嘲笑生去上课,上课的时候才发现,同学一直在后面笑,然后一问他们,一个个又不说,然后就这样上了几节课,终于出现了一位好心的女同学告诉我,裤子后面破了?难会被一直嘲笑,这几个人真的皮,果断绝交,下课了赶快去寝室换裤子,可笑的是感觉那天什么都事与愿违,雪花飘大了,快步走着“?E叽”一下,可能那就是命,瞬间一阵那酸爽,不敢想象啊,仿佛无数的针扎向你的骨头,没错一脚踩进一个什么水坑了,刚好这一瞬间被环卫大爷看见了,我第一反应是会过来问我是不是逃课了,我赶紧把脚拿出来想快点走,祸不单行,是一箭三雕的行!那个被打湿的脚在雪上一滑,又倒了。这一倒,就是好几分钟,疼得爬不起来硬生生的等到大爷一路过来。
大爷一过来,一脸严肃的看着我,一想完蛋了,跑不掉了。认命吧,“摔得还好吧,要不要我这个老骨头扶你一把,坚强的站起来”大爷不缓不慢的说道,我一个激灵爬起来,满脸通红低着头,大爷看我往后面的坑再看看我的脚“跟我来吧,我那边有火”我马上说“我去寝室换一个”大爷说道“上课期间寝室能进去吗,小兔崽子忘记校规了,快来烤会吧,再等一会脚冻没了”然后我就一拐一拐的跟着一拐一拐的大爷在雪地上走着,任由雪花飘落在身上,心想:哪会冻没,完了这下要告诉教导主任了。
大爷的住处,就在学校的后面旁边,旁边的后面是一片荒地,可以依稀看见白菜和不认识的菜半截露在外边,屋子不大,一进去铺面而来的火烧木头的暖意夹杂着清烟向我袭来,脱掉鞋子,开始烤,不一会就开始冒白气了,大爷开始说话了‘烤一下会好点吧’,我有些不好意思说:“是的”,然后大爷就开始讲起他的一些事情来,大概是这样的:他是一名老兵,腿之所以一瘸一瘸的,就是当时抗战留下来的老伤,当时抗战的时候一些兄弟就是被活活冻死的,说到这他点起一杆水烟,到门外看着外面的雪,从我的视角看去,火光照映在大爷脸上,看着那片片飘下的雪花,声音画面都悄然停止了一般,雪花像落叶般片片飘落。
印象最深的是大爷若有所思的一句“都走了”,一下子就敲击这我那颗浮躁的内心,时代的不同,他们的命,换成了今天的我们如此平静的现在。天上又飘起雪花,一片一片凋落,悄无声息迎接大地的拥抱,用渺小的身躯,堆积起银装素裹的苍茫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