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国短片《调音师 L'accordeur》
片长: 13分钟
导演: 奥利维耶·特雷内
编剧: 奥利维耶·特雷内
上映时间: 2010年02(克莱蒙费朗国际短片电影节)
标题示例
主标题一:演绎不测的人生选择
主标题二:混杂着向往与疼痛的回忆之曲
主标题三:被死亡驱使着的“美好”
主标题四:13,这个数字背后
影评文章开端语言表达示例
短片《调音师》讲述了一名天才钢琴师,为了重新找回自己失去的一切,假装盲人调音师去观察别人感悟生命的意义,但没想到聪明反被聪明误,因为自己的伪装反而将自己的生命送入了一个危险的局面,电影的本身通过独特风格的精妙剪辑组合抨击了这个人情冷淡的时代。
13分钟,集结了戏剧表达的强劲和隐喻中的宣泄,成熟大气的镜头和剪辑增强了叙事效率,映射出了从前期低迷中获得新生的创意,到不攻自破的自我释放,前者是自我堕落中的思考,而后者则是无法逃避的现实,于是弹琴成了用生命去演奏的绝音。
影评文章主体部分示例
【结论+论证】一
短片《调音师》叙事与主旨分析:多重时空中的共同诉求
阿德里安有一个心理问题:无法去面对别人演奏,并因此在伯恩斯坦钢琴大赛中失败,15年的准备毁于一旦,头顶上天才的光环也丢了,女朋友也离他而去,万念俱焚中他选择成为了一名调音师,从此天才钢琴师阿德里安消失了,而一个倍受欢迎的盲人调音师出现。头发花白的老男人,带卷发夹子的家庭妇女,没有戒心的西装男以及年轻的音乐学院学生。这些客户毫无戒心地将自我表现了出来,阿德里安也乐在其中,在盲人的镜片下慢慢学会面对别人的弹奏,并窥视着面具下的他们。
本片13分钟的故事情节中穿插了三个不同环境不同心情,不同媒介发出的一个音位的音调,两个关门声和射钉枪的声音,开始既是结局,标题出现时的咔嚓声和比赛时的不和谐键位声以及他的女友离开时的关门声,中间的钢琴音夹在那里显得平凡却又是一个分隔符,如果一味的去思考那声音的源头反而是一种盲目,其实女友离开时的关门声与开头的咔嚓声稍作比较就能听出来答案就是死亡,只不过前者是生命的终结音,后者是爱情的终结音,而中间的钢琴键位音则是理想的终结;同时影片中泰姬陵故事隐喻的穿插,使整部电影有了不一样的神采,“人们认为失去会令人更敏感”当他的理想感情都抛下的时候他的心也变得敏感,才可以创造出有灵魂的东西。
阿德里安假装瞎子,从自身角度来说也是一无所有的他希望在这种转变中得到心理上的安慰,剧中他的对白中有这样一段:“比赛过后我就没再弹过琴,在瞎子面前人们不再掩饰,他们会给的更多更好。
“我需要这些 ”一个没有了梦想和爱情的人最后选择了旁观者的视角去观看芸芸众生,同时通过转变前后的所见所闻,对比反映出当代社会的冷漠,欺骗,虚伪;对阿德里安而言,他自己“制造"了自己昨天与明天的分水岭。他从客户那里得到信任和金钱的同时,其实也是在为自己干枯的灵魂寻得一点慰藉,并希望可以从中得到自己的音乐灵魂,这与泰姬陵的诞生灵魂也是一样的,缺失的灵魂血肉就要用自己的最擅长的方式来填补,会出现更加伟大的作品灵魂,只可惜他运气不佳,当他试图去欺骗他人时,自己己经陷入了别人设置的陷阱里面,他掩耳盗铃的举动却是自作聪明,他最引以为豪的表达方式,暴露了他的慌张,也成为了他最要命的催命符。
【结论+论证】二
短片《调音师》视听分析:独具风格的精妙组合
本片运用黄绿棕的古典色调,安静的镜头,主体居左的特写和中景构图,渲染出暖性悬疑的视觉情绪,配以舒曼的钢琴曲,悲喜交融,那暖色中泛着的是对世故的唏嘘和人与人之间的冷漠与虚伪。
电影开头,随着音乐的响起,阿德里安开始慢慢陈述,语言和镜头的穿插造成了一种奇怪的感觉笼罩着大家,安静如蜡像的老人侧身镜头,主人公身后的人影,在开始悬疑的气息就产生了,在大家都开始思考的时候,随着一个闪回的开头黑幕和扳机声,电影的名字出现。此处的声音让人们不禁联想到是前一段的关门声还是后一段的开门声,这是第一个音阶:画面出现在过去,主人公开始讲述自己的过去,悬疑过后理想的失意伴着大提琴的配乐慢慢压抑而来;本片中多次出现以标准镜头和长焦端镜头为主的动作镜头,动作镜头主要表现人物的表情、对话、反映。
较多的动作镜头会让影片更具真实性并呈现出纪实风格。阿德里安在上台时的俯瞰标准镜头在视野中只有主人公和钢琴,周边空旷的黄色地板使得整个画面中男主角有种被包围的压抑感,唯一陪伴的也只有那架钢琴,接下来的脸部近景也暴露了他的心情,而琴键的特写和不和谐的音节很直接的让我们得出了结果:比赛失败。
在下一个镜别中男主角的安静与鱼缸中鱼的急促形成对比,这里的对比与现状让我们可以得出结论是鱼是阿德里安心理活动的代指,而这一景别中女友的离开则是带着另一个使命,引出一道有转折作用的关门声,既是关门声也是扣合了老板出现时开门的声音,但也同时是电影的答案所在,解释男主人公的命运,这里是第二个音阶,但是在下一个语境闪回时并没有之前的音阶出现作为分割,这使人们的节拍同时一空,也彰显出中间那一声转折音阶的独特,这一节点内,阿德里安在讲述泰姬陵故事时,摄像师使用了一个微小的镜头推进细节,使得主人公的形象瞬间变得突出,同时也与主人公的声音一起将人物细微的心理变化表现了出来。
之后在于老板的谈话后,他通过买单的过程来表现自己的演技,这里镜头切换到了室外的街道上,阿德里安一边行走,一边微笑,表情与欢愉中的语调相互扣合,导演这种错位的表现在突出了前面的转折音阶后变化了转折的方式,不再是干脆利落的关门声和扣动扳机声而是渐变到了与现实的接轨,这时,路口的红灯和黄灯在《A Chloris》的音乐中闪烁,让人们感觉到了一种莫名的危险,仿佛在警示阿德里安,但又被随后的调侃和音乐学院学生的轻吻盖过,于是主人公开始了最后一程,在老太太家中的镜头中拍摄者使用了一个“移”镜头,依次是钢琴、阿德里安、射钉枪、老太太、台灯、镜中全景,一个镜头将屋里即将发生的一切都表现了出来,然后,画面变成了黑幕,但是此时的音乐却让人开始心跳,尤其是在音乐的结尾处那带有激动的起伏感让人们心中绷着的弦顿时绷得更紧。
本片中音乐的使用,有着十分重要的点题意图。舒曼的《诗人之恋之十:我听见有人在唱》贯穿始终,这首作于1840年的g小调,取义于海涅诗集《歌集》中的《抒情节奏曲》,是一首回忆失去的爱情的歌曲。细腻的g小调让人感觉那浓烈的悲伤已经渐渐淡去,仿佛淬火后的余温,此曲从诞生以来就以其珠玉般的温润在整部音乐集中备受瞩目。钢琴的前奏在影响阿德里安的心情,也在影响观众的心情,那声音中混杂着向往与疼痛,带着观众的心沿着歌声走下去。在结尾部分,阿德里安在女主人站在其背后时弹起了这首曲子,阿德里安在这种情况下回忆起自己的过去,现实让他在不经意间流露出自己此时对人生的不满,这加速了他生命的终结。
文章结尾
影评文章结尾语言表达示例
调音师,钢琴的医生,可是当音乐成为肮脏欲望的平台,音乐也会反击,片中当爱情与事业的符号性终结音响起,那么一个没有理想没有爱的人结局就是恶劣人性的引火自焚,人生的终结也不远了,而曾经是同伴的音乐也会发出致命的反抗———最后一曲却又是人性的绝唱,结尾时平淡的曲子里后半部分的激昂就是最后的抗争,也正是这抗争让妇人的疑虑变成了调音师生命的休止符,激昂过后的渐渐落幕,只有满腔的无奈。【影向影评课程授课讲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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