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竟然在这杯酒里,听了首交响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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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竟然在这杯酒里,听了首交响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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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在美术馆看到一幅抽象画,你会有什么反应?

大部分人的第一反应是不是——太抽象了,看不懂!

回过神来,只觉得被画中那些交错的线条和色块迷了眼睛。

甚至站在画前直直地盯着十分钟,最后好像也是头顶着问号,转身离开,回忆说不出来。

但是你知道吗?抽象画,其实是可以听的。

就好比这一幅《构成七号》:

意外艺术

▲康定斯基 《构成七号》 1913年

康定斯基将晕染流淌的色彩,作为小号、长笛、小提琴等乐器;将交叉回转的线条,作为跳动的音符,让它们在画布上演奏了一首交响乐曲。

是不是觉得很神奇?

作为抽象艺术界的大佬,康定斯基是少数将音乐与绘画结合的艺术家,这种充满创造力与想象力的画法,让他的作品格外与众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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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西里·康定斯基

1910年的时候,康定斯基创作了一幅名为“即兴”的水彩。

画如其名,这幅画无论是线条还是色彩都让人觉得无比随意,自由奔放。也正因为这一点,“即兴”被视为人类有史以来第一幅纯粹抽象的作品,标志着抽象艺术的诞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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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定斯基 《即兴》1910年

蓬皮杜艺术和文化中心藏

但很多人不知道的是,就在这幅画诞生的几年前,康定斯基都还只是一位在大学教书的法学老师。

那么问题来了:

为什么康定斯基能这么丝滑地从一个法学教授跨行成为艺术家,甚至还创作出了音乐感十足的绘画作品?

其实,与两次邂逅有关。

1895年,在莫斯科的一场艺术展上,康定斯基被莫奈的《干草堆》一把击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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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奈 《中午时阳光下的干草堆》 1890年

大胆对比的色彩,就算是模糊不清,也充分让人感受到画面里正午强烈的阳光。

原来画还能是这样的?!

这次邂逅让康定斯基意识到,画面的主题是可以用色彩来表现的。

后来,在一次采访中他说道:“莫奈的《干草堆》促使我成为一名艺术家。”

而最终让康定斯基走上艺术这条路的,是一部歌剧——《罗恩格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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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廉·理查德·瓦格纳

《罗恩格林》是瓦格纳创作的一部浪漫歌剧,与将故事用一段段歌曲分开唱出的传统意大利歌剧不同,它的音乐和剧情紧密地联系在一起。

在歌剧的开头和结尾,有声势浩大的合唱和管弦乐拉开剧情,而当场面变换,剧情会自然而然地跟着旋律往前推进。

这种新奇的节奏和编曲,让康定斯基第一次有种“听到画面”的感觉。

这让他开始相信,音乐同样也有色彩表达的能力。

两次邂逅,让康定斯基看见了艺术不被限制的模样,于是他辞去法学教授的职位,毅然决然地跑到慕尼黑,重新学习绘画,成为一名职业艺术家。

此后,他游历欧洲,受到了捕捉光色的印象派、上色直率的野兽派等艺术的影响,逐渐形成了自己的绘画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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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定斯基 《构成第八号》 1923 年

在他看来,音乐是一门表现音乐家灵魂的艺术,它随性而发,没有限制。而同样是表达艺术家内在精神的绘画,也不应该受到约束。

既然音乐可以没有歌词,那绘画也可以抛弃一切题材,只有线条和色彩。

于是康定斯基把音乐的理念带入绘画艺术,让音乐、色彩成为作品的主旋律,打造出了一个又一个如交响乐般的艺术作品:

强烈鲜艳的黄色,就像一支小号,紧凑地吹出尖利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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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构成七号》与《即兴31号》黄色局部

干净纯粹的绿色,是一把小提琴,轻轻地拉出缓和的乐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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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构成七号》与《即兴31号》绿色局部

而蓝色按照深浅则可以是长笛、大提琴、双管巴斯、管风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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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构成七号》与《即兴31号》蓝色局部

除此之外,基本的点、线、面是联系色彩的音符,竖线上扬,横线平缓,所有的元素融合在了一起,变成了可以用眼睛“聆听”的抽象作品。

康定斯基对于绘画的不设限,让他在抽象艺术的世界里弹奏着和谐又充满创造力的交响乐曲。

就像一颗星星,独特地闪耀在艺术的银河里。

然而几十年过去,这条冲破限制的银河里又闪烁出了不同的身影。

如果说康定斯基是在绘画与音乐的平衡里,让人听见了恰到好处的旋律。

那么郎朗则是在钢琴旋律的巧妙搭配与融合中,让音乐迸发出了打动人心的感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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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大多数人来说,“古典乐”这几个字听起来似乎难以理解,遥不可及。

壮丽悠扬的旋律,感觉欣赏它都需要系好领带,穿上礼服才行。哪怕是再好听的乐曲,似乎都有点难懂,需要“翻译”。

但郎朗作为国际具有影响力的音乐家,从他指尖流露出的音乐,让人感觉并不遥远。

为什么?

是因为,郎朗在尝试跳出固定的模式而寻求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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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看来,一直站在遥远金字塔顶端的音乐,是难以打动人心的。

“高雅艺术需要注入地气,被大家触手可及,才能焕发出无穷的生命力。”

——郎朗

于是郎朗尝试突破,在跨界合作的道路上不断前进。

他跨进了不同的音乐世界:

你能听见,他的琴声伴随着发光的魔法与画作出现在《最伟大的作品》里,混搭着二胡流淌在《青花瓷》中。

还与著名的重金属乐队,在格莱美舞台上配合得天衣无缝,酣畅淋漓。

除了一对一的协调与搭配,郎朗还曾将古典乐、爵士乐和流行乐的大师聚集在一起,完成了一组《纽约狂想曲》。

他们改编了10首不同风格的音乐作品,有古典、爵士、摇滚、嘻哈、朋克,甚至电影主题,将纷繁多样的纽约展现得淋漓尽致。

一时间,你好像“听”见了不同风格、各具特色的人坐在一起,开了场狂欢的party,感染力十足。

跨进了电影世界:

弹奏着电影配乐,让《胡桃夹子组曲》鲜活地出现在电影荧幕上面。

还跨进了游戏世界:

代入游戏角色,用钢琴与爵士的层次变换演绎神秘悬疑的曲目,完成了第四艺术与第九艺术的一次相遇。

在郎朗的艺术世界里似乎没有限制,音乐可以碰撞出触达人心的声音,和谐又动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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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质疑时,他曾说:“谁规定古典音乐就一定要很刻板,这种想法是不对的。”

又有谁说古典音乐就得是贝多芬、莫扎特呢?

作为一位中国具有影响力的钢琴大师,郎朗曾与贝多芬、肖邦、李斯特等钢琴大师一起,被评为史上最伟大的25位钢琴家。

事实证明,色彩能与音乐碰撞发出和谐的交响曲,而音乐也同样可以。

“不被限制”,是郎朗在创作中一直坚持的想法,也正因为这一点,他的古典音乐被赋予了打动人心的感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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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郎朗这种在音乐世界中探索品质,不被限制的想法,与轩尼诗百乐廷不谋而合。

音乐,也是轩尼诗百乐廷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第六代调配总艺师莫里斯·费尔沃出于对音乐的热爱,从挚爱的旋律中汲取灵感,选用了100多种来自“天堂酒窖”的生命之水进行调配。

要知道,调配上百种生命之水,就像调动不同的乐器,打造一首动听悦耳的音乐一样困难。

“天堂酒窖”里每一款生命之水的诞生都不是即兴创作的产物,像打磨和谐优雅的音乐,需要经历漫长而又复杂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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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摘、蒸馏、熟化、甄选、调配、装瓶,因与橡木桶一起沉淀几十甚至百年的岁月,慢慢呈现出独特的色泽和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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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窖里的生命之水就像一个个乐器,拥有着别具一格的声音。

有淡雅轻盈的长笛,香醇丝滑的小提琴以及柔和圆润大提琴......

莫里斯·费尔沃似乎也听见了这些声音,他精心挑选着那百余种沉淀了25到100年的生命之水,不断地调试、搭配。最终诞生了层层有致,如交响乐般的干邑——轩尼诗百乐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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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谐的美好状态是与自然达到一种平衡。轩尼诗百乐廷不仅仅是专注于干邑本身,轩尼诗家族的调配总艺师雕饰来自大自然的美感,在调配过程中不断塑造和谐的酒体,也将这份美好的希求赋予了轩尼诗百乐廷。

在众多艺术领域中,人们以不断地创作调和差异与冲突,从恰到好处的平衡中升华出美感,透过作品表现这份和谐的境界。

于是,轩尼诗百乐廷向这些追逐和谐的人们发出邀请,来自音乐、诗歌等各种不同的艺术想法一点点汇聚在“和谐之境”。

在这里,艺术家张洹用隐喻的方式,将独特珍稀的生命之水作为单独的细胞,它们相互碰撞、融合,表现出难以遮掩的生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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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洹 《生命之水》

而同样身为艺术家的张恩利,则通过色彩和形状的和谐搭配,演绎生命之水的口感与色泽,在画布上交织出了充满欢乐氛围的颂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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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将生命之水化作灵感,用创作将干邑的美与绘画艺术调和,升华出了充满美感的作品。

然而不仅仅是绘画创作,这一次,则是从黑白键的钢琴声中流淌出了“和谐之境”。

郎朗作为轩尼诗百乐廷的全球品牌代言人,将古典音乐与生命之水搭配,全新创作谱写了一首以《PARADIS》命名的钢琴乐章。

悦耳的琴声像流水一般划过,然后逐渐加快升高,像琥珀色的生命之水层层递进的香气。

从琴键中发出的道道音符,像干邑镇蔚蓝的天空下,发出粼粼波光的夏朗德河。

此刻,自然与艺术融合得恰到好处。

于是,琴声交织着酒香,旋律伴随着口感,诞生了来自“和谐之境”特有的芬芳。

无论是康定斯基、还是郎朗与轩尼诗百乐廷。

他们在对不设限的执着里,尝试着艺术的多种可能性。

抽象画能变成一首首和谐的交响乐曲;

音乐能搭配尝试出触动人心的旋律;

干邑能用心凝结成值得反复品味的香气,也能寻觅碰撞出与众不同的声音。

艺术,本就没有界限。

而我们感受艺术,也不需要多余的条件。

就让我们“共觅和谐之境”,去听、去看、去品那来自轩尼诗百乐廷的秘密。

Paradis is on eart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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