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海留痕|我写隶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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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海留痕|我写隶书

我喜欢绘画,而对隶书的酷爱,也已经有近四十个年头了,但我总觉得学习隶书就好像跑一场马拉松,前面的路还很长。

我不到二十岁开始接触隶书,当时还是一名解放军战士。我在前卫报社学习时,在美编室见到一本书法家刘炳森的隶书集,随手翻了一遍,算是初识隶书。当时刘炳森已经很有名了。不久,我去军区八一俱乐部拜访著名画家王征,见他正在临摹《泰山经石峪金刚经》,后来我到新华书店也购买了此帖学着临摹。因为我是在工作和绘画之余学写隶书的,所以花在它身上的时间并不多,不过学习从未间断。

中国上千年的书法演变史,形成了篆、隶、草、楷、行五种书体。人的精力是有限的,我认为搞书法只要精通两种书体即可,对其他书体只要熟悉就够了。记得我的师爷启功先生曾经讲过一段话,大意是说:“有些人说自己精通书法‘五体’,那纯是骗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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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隶书,隶书属于正书范畴,写好了隶书和行书就能形成一静一动的书法格局。我不仅在圆润厚重的《泰山经石峪金刚经》上下过大功夫,而且还临习过很长一段时间的严谨的柳楷、颜楷及洒脱的秦木简,而在行书、草书上,我则学董其昌、王铎以及近现代的于右任。

很早以前,我到山东美术馆拜访过著名书画家孙墨龙,他虽然以花鸟画闻名,但是人物画和书法亦造诣很深,特别是他的隶书深受其堂兄孙其峰的影响。其隶书学《张迁碑》,写得精彩并形成了自家面貌。1988年我调到《解放军健康》杂志任美编以后,更是频繁地去孙墨龙的画室拜访他,并且经常站在画案边观看他写隶书。有一次,孙老对我讲:“洪义,写隶书要把毛笔尖剪得平一点。”我听后感到这样不妥,那岂不成了排刷了?所以我没照做。但是受孙老的影响,我曾认真地学习过《张迁碑》。再后来,我就跟随魏启后先生学习书法。

在隶书学习方面,我除了临习过秦木简、《泰山经石峪金刚经》外,在中央美院进修书法篆刻专业期间,还对汉隶《石门颂》《西狭颂》《礼器碑》《曹全碑》等碑帖进行过系统的临摹学习。为了取众家之长,近年来我又对清代以来的隶书名家郑簠、金农、邓石如、伊秉绶、何绍基、赵之谦以及当代孙其峰等人的隶书墨迹进行过仔细的研究和体味,发现他们的隶书作品百态纷呈、各放异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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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顾我学习隶书的四十年,可谓不容易。写隶书看起来简单,真正想要把它写好确实挺难。我为了写好隶书不仅在中央美院进修学习过,还参加过中国书协举办的隶书培训班,我的作品中也有了一部分历代隶书名家的笔意,并得到了齐鲁书法界的隶书名家如孙墨龙、滕西奇、何继红等师友的高度评价。

我的隶书经常发表于报刊上、题在我的画作上,也有众多的书画藏家收藏我的作品。即使如此,我还是感到隶书写得不如行书。

有一日我在路上看到过往的行人,恍然大悟——那些形态各异的隶书不正如路上的行人吗?行人有高有矮、有俊有丑、有胖有瘦,而隶书亦有多种面貌。

我的隶书水平虽然不是很高,还存在一定的欠缺,字的间架也不是十分完美,但它却已属于隶书的形式之一。它朴实无华,不带半点脂粉气;它一眼望去,平平无奇;而看它越久,越有味道。(附图为盛洪义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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