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达·本格里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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琳达·本格里斯

  上世纪60年代,初来乍到的琳达·本格里斯(Lynda Benglis)在纽约艺术界崭露头角:她用彩色乳胶在地板上作“画”,打破了雕塑与绘画之间的界限,风头甚至盖过抽象表现主义大师杰克逊·波洛克;70年代初,她用呈流状的聚氨酯在墙壁上勾勒出充满隐喻的人体曲线与自然景观图,向僵化的极简主义发起挑战。对男权主义与艺术商业化的辛辣讽刺,使她成为毁誉参半的焦点人物。

  21世纪初,沉寂多时的琳达被重新发现:继去年在新当代艺术博物馆举行的大型个人回顾展受到广泛好评之后,由Thomas Dane画廊主办的英国处女秀,再度将她推向舆论的中心。从聚氨酯泡沫到金属、玻璃、搪瓷、不锈钢、蜂蜡乃至乳胶——琳达的材料实验及其以性为标志的抽象风格是展览的主题。“之前我从未完成任何版本。但我足够幸运,活到现在来实践另一种可能。”站在40年前的创作——“食肉”(Eat Meat)雕塑——的新沙铸模型前,琳达感慨万千。年届七十的她,是为数不多的亲自见证艺术生命峰回路转的幸运儿之一。

  毁誉参半的焦点人物

  “在任何地方我都很难感觉舒服。我喜欢早上醒来时不知身在何处。”琳达的流浪癖,或可视为对其艺术实践的某种隐喻。无论油画、雕塑,还是视频、摄影,均透露出一种强烈的反叛意识,冒险精神与幽默感更将其艺术理念推到了逻辑的极限,其中最著名的作品是一则刊登在1974年《艺术论坛》(Artforum)杂志上的“广告”。广告中的琳达除鼻梁上的墨镜外身无寸缕,下体间还夹着一只巨大的假阳具。

  琳达以身体演出针对艺术商业化与男权主义的“滑稽模仿戏”,在当时引发了一桩“丑闻”。《艺术论坛》的一众编辑辞职以示抗议,这对琳达来说不过意料中事,然而,当许多所谓的“女权主义者”亦倒戈相向时,她承认自己好像“狠狠挨了一耳光”。此后数十年,琳达的“广告”逐渐获得多数女权主义者与艺术界同仁的认可与称许,对后来的艺术家亦产生深刻的影响。“这是我艺术生涯中最关键的时刻之一。”摄影师辛迪·舍曼(Cindy Sherman)这样描述她大学时代与琳达的初遇。

  “琳达是无法复制的。有一种独立意识让她始终卓尔不群,超然物外。”当代艺术博物馆(MoMA)策展人劳拉·霍普特曼表示,“从开始到现在,她从未中断过对具体材料与抽象边界的探索。”这是一项无比浩大的工程,多年来的成果最终凝结为1974年那个“愤怒的手势”。

琳达·本格里斯

  “我一直到达”

  很难想象,当年那个出生在路易斯安那州查尔斯湖畔的恬美女孩会成为当代艺术界的风云人物。在杜兰大学纽康学院修读陶艺和绘画课程之后,23岁的琳达只身前往纽约,寻找自己的缪斯女神。很快她结识了安迪·沃霍尔、唐纳德·贾德、索尔·李维特等艺术界大腕,并意识到“对艺术当无所畏惧”。

  1968年,她成功地向抽象表现主义大师杰克逊·波洛克发起挑战:将色泽艳丽的乳胶直接倾倒在地板上,形成了一座气势磅礴又不失女性色彩的地面雕塑——又名“堕落之画”(Fallen Paintings)。这是对当时男性主导的波普艺术与极简主义的大胆反叛,较之波洛克的行为绘画亦有后来居上的势头。“我只是想超越,创造出更具视觉效果的作品。材料的数量、重量、浮力和形态都是让我感兴趣的地方。这与抽象表现主义有许多不同之处。”琳达回忆道。

  事实上,从一开始她就拥有某种举足轻重的地位,无论在视觉艺术还是在政治领域。1969年受邀参加惠特尼美国艺术博物馆的重量级团体展时,策展人担心她的华丽高调风与“地道”的极简主义不兼容,迟迟不予陈列,琳达当即宣布退出展览:“我对小东西不感兴趣。我想要的是一幅庞大的画卷:权力的更迭、对自我乃至整个世界的理解。”

  “对我来说,艺术作品是一件有生命的活物。”琳达这样总结自己50载的艺术生涯,“我一直到达,我不会消失。我总是游刃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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琳达·本格里斯
Lynda Benglis,Phantom, 19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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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ynda Benglis, Contraband, 1969

琳达·本格里斯
Lynda Benglis, Cocoon, 1971

琳达·本格里斯
Vittorio of 19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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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ynda Benglis, Wing, 19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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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ynda Benglis, Sparkle Knot V, 1972

    (编辑:符素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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