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论 | 她已在丛中笑，您可否看到？-毛主席逝世40周年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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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多么渴望看到一个繁荣富强的人间）

文：周小平

坦白地说，毛主席去世的时候，新中国还远远没有达到今天这种国泰民安的地步，但我依然想用一句：“你来时，这里满目疮痍。你走时，这里国泰民安。”来凭寄哀思。因为虽然那时的中国还远没有今天这般繁荣安宁，但相对于更早之前深陷战乱中的旧中国而言，也是可以称得上一句“泰安”的。

主席走的时候，这个家国当然远远没有达到他所希冀的那副模样。从青年时对家国的忧虑对列强的愤怒，到晚年看着当时仍不富强的中国时的一脸愁容。我们从这个男人身上，能读懂什么叫“家国情怀”。

不知为何，最近总想起主席的这首诗：“风雨送春归，飞雪迎春到。已是悬崖百丈冰，犹有花枝俏。俏也不争春，只把春来报。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丛中笑。” 他是多么渴望看到一个笑靥如花的中国啊。然而生命有限，事业无限。主席他们那一代人，结束了中国“挨打”的问题，但解决“挨饿”和“挨骂”的问题就只能交给后来人了。 当年那个仅仅只解决了“挨打”问题的中国，只是刚刚勉强起身，但依旧衣衫褴褛，依旧面容枯槁，所以并不能笑靥如花。

只有到了今天，当中国已经基本解决了“挨饿”问题，且正在走向崛起和复兴之路并试图解决“挨骂”问题的时候，我想这个国家才算是真正第一次展露出微笑吧。这盛世终如你所愿，她已在丛中笑，你在天上看到了吗？

（历经灾害有万千，终使日月换新颜）

1976年9月9日，毛主席于北京逝世。消息传来，举国痛哭。时光如流水，转眼他老人家就已经走了40年了。四十年，足够我们忘记许多事，但我们也许依然需要记住更多的事。

在大学讲课时，我曾经问过学生们一个问题，我说：“如果你生活在一个炮火横飞的年代，你穷困潦倒，妻儿死于战火，切国家到处都是瘟疫、战争、饥荒，这时有人愿意给你一个亿，这笔钱足够你去国外留学和过上很好的生活，你会接受吗？”那个学生说：“当然会接受，只有傻瓜才会拒绝。”我又问：“那你会把这个机会让给你的同学或者老乡吗？”他说：“绝对不可能，这不是我自私而是人性。因为别人得到了这样的机会也不可能让给我。”

我说：“那如果有人愿意把这笔钱让给更多的人，这样的人伟大不伟大？”他愣了一下说：“首先这样的人不存在，其次如果真有这样的人，那他一定是个了不起的圣人。”于是我对他说：“这样的中国人曾经出现过，并且他做出了这样的选择，而这件事只是他一生中所有伟业当中最不起眼的一件罢了。”那位学生用很震惊的眼神看着我说：“这人是谁？”我回答他说：“毛泽东。”

当年为了救中华民族于危难当中，一些中国留学生都从上海出发，去到西洋学习科学知识。而毛泽东在上海经章士钊帮忙，发动社会各界名流捐款，共筹集两万银元。而这两万银元毛主席不仅分文未花而且自己也放弃了留学。他把这些钱当中的一半交给了赴法国留学的一百多留学生，另一半作为湖南革命运动的组织经费。后来这些留法学生，纷纷回国为中国的工业建设和国家建设立下了汗马功劳。

毛主席这样做，是因为他深切地感受到了一个满目疮痍的国家是多么地悲惨和可怕，所以他希望结束这一切。他的心中装着家国，所以不在意其它。

自1840年以来，中华大地狼烟四起。八国联军进京后就把西四北太平仓的庄亲王府放火烧光，当场烧死1700人。德国侵略军奉命：“在作战中，只要碰着中国人，无论男、女、老、幼，一概格杀勿论。”法国军队路遇中国人，竟用枪把人群逼进一条死胡同连续射击15分钟，不留一人。日军抓捕中国人，施以各种酷刑，试验一颗子弹能穿几个人，或者故意向身体乱射，让人身中数弹才痛苦地死去。杀人时，八国联军全副武装"监斩"，并从各个角度拍照冲印，然后四处张贴，企图恐吓中国人民。这些照片，如今成为了八国联军罪行的铁证，陈列在国家档案馆。

据记载：“城破之日，洋人杀人无算。”“但闻枪炮轰击声，妇幼呼救声，街上尸体枕籍。”“联军尝将其所获妇女，不分良曲老少，仅驱诸裱褙胡同，使列屋而居，作为军妓。其胡同西头，当经设法堵塞，以防逃逸。惟留东头为出入之路，使人监管，任联军人等入内游玩，随意奸宿。”大学士倭仁的妻子已经九十岁，被侵略军百般侮辱而死。许多人不甘侮辱，含冤自尽。国子监督酒王懿荣居住的锡拉胡同11号，愤怒地说：“岂能被所辱？”全家投井自尽。同治皇后的父亲，户部尚书崇绮的妻子女儿被拘押到天坛，遭到八国联军数十人轮奸…此外联军还用孕妇肚子里的孩子性别做赌注，恣意奸淫少女，当众活剥人皮，西洋人在这片土地上犯下的罪恶罄竹难书。英国人军队也记载道：“我们让北京成了真正的坟场，到处都是死人，无人掩埋他们，任凭野狗去啃食躺着的尸体”。

不仅在中国这片土地上是如此凄惨，在海外的中国人一样惨遭屠戮。在日军占领新加坡后，要求所有新加坡18岁至50岁华人男子到四个地方集中以领取“良民证”，但是到了集中地点等待着华人的是蒙着面罩的原英国的对所谓“反日分子”的指认。被指认出来的华人未经任何审判程序就被日军捆绑赴海边，惨遭重机枪扫射。到后来为了节约子弹，他们干脆把人绑成一串装上船，到离海岸十公里左右的地方将人推到海里活活淹死。日军屠杀被“指认”的华侨，手段极其残忍：有将人互相捆绑推入海中用机关枪扫射的，有令其掘坑服毒自尽或用机枪射杀、军刀砍杀的，种种花样令人发指。余下的华人妇女上至六十岁老妪下至几岁女童大都惨遭奸淫，很多人不甘受辱自尽，惨不忍睹。

在欧洲战场西线，有9.6万中国劳工被分配到英国军队，3.7万分在法国军队，还有1万人为刚刚参战的美军服务。他们的主要工作是战地后勤，比如维修道路、营房，挖掘战壕，装卸弹药，抬背伤员，掩埋尸体，也有进入英法工厂参加劳动的……他们即没有劳保，也没有工钱，更没有基本的防护设施。当时中国劳工仅仅被视为廉价劳动力，他们是被人歧视的苦力，甚至不允许随便离开营地。这些参与到欧洲战场的中国劳工中有2万人再也没能踏上故乡的土地。他们有的葬身于炮火之中，或被地雷炸成肉泥，有的死于恶劣的生活工作条件，或在1918年流行整个欧洲的西班牙流感中客死他乡…

在美国，为了拥有更多的廉价劳动力，美国政府于1868年与中国签订了《蒲安臣条约》，规定中国人可以自由出入美国；在美享有居留权，仅1853年至1873年的20年中，赴美的华工就有将近14万人。然而，华工自进入美国那天起就遭受了很多不公正待遇。华工非常勤奋，但白人工人对他们有偏见，他们厌恶中国食物的味道，讨厌华工的语言和生活习惯，加之19世纪以来美国种族主义学者不断宣扬白种人是优等民族，其他人种是次等民族。历史学家约翰·希特尔曾描述道：“暴乱欺侮和谋杀中国人，毁坏他们的房子，奸淫他们的妻女、举行很多公众集会煽动仇恨火焰，常用纵火来反对他们和他们的雇主，一些中国劳工被无端活活烧死在广场。

在美国各州，加州的排华活动最为猖獗，因为这里的华工最多，华人勤奋、劳动力廉价，抢了很多本地人的饭碗。19世纪70年代，加州掀起排华风暴时，加州州长约翰·彼格勒就攻击华人是“贪婪的、无道德的、难被同化的和危害全州福利的契约劳力”。加州政府对华人进行盘剥，设立专门针对华人的“人头税”、“医院税”、“提篮税”、“警察税”等名目繁多的税收。随着局势的发展，对华人人身暴力迫害逐渐增多，美国的铁路枕木下面埋着千千万万中国人的遗骸……

生活是属于勇敢者的游戏，一个家国和一个民族没有任何投降或者放弃的可能。家是最小的国，国是最大的家，国破家必亡。

纵观人类历史，一个民族被灭绝的事件是经常发生的，尤其是进入大航海时代以来。印第安人和澳大利亚人的民族灭绝就是铁证。这充分说明一个民族被另外一个民族所入侵最后的结果不仅是亡国更是种族灭绝。100多年前，当欧洲人和美国人的铁船冲破大洋的迷雾闯进中国的时候，中国的科技几乎可以说已经被满清政府尘封毁坏一空，在明朝发展起来的火炮和航海技术以及商路的开辟努力早已在清朝的极端封禁政策下化为尘烟，等待我们这个民族祖先的就是亡国灭种的威胁。幸运的是那时西方人的科技也才处于刚起步的状态，我们还可以勉强招架和追赶。更幸运的是中国人有一种不向外族人低头的民族精神，这些关键点以及这种精神让我们避免了成为美洲人、澳大利亚人一样被彻底从地球上抹去的悲剧，为此我们也承受了百年的伤痛的欺凌。

事实上当年的中国实际上如同今天四分八裂的中东地区一样，被分裂成了众多“小国”。选票选举出来的总统袁世凯、曹锟等毫无作为，地方诸侯纷纷自立为王西北王、东北王、陕北王… 林林总总，分裂的后果就是进一步被弱化，任人宰割，大量的财富和资源被一船一船地运往欧洲和美国。那些年在美国的压力和武器控制下，蒋介石始终没能通过武力来一统兵权，没法锻造一个真正强大统一的民国政府，而是被迫游走于各地军阀势力之间寻求平衡。繁华的上海建设起来了，无数的工厂耸立在黄浦江沿岸，民国时期的上海就像是一个巨大的资源吸尘器一样，源源不断地从中国内地吸纳各种资源、女人、财富、劳动力进入上海，为远在大洋彼岸的美国人任劳任怨地白白贡献着这一切。即便是黄金十年，即便就在上海滩的铁丝网外，中国人民也饿殍满地，易子而食，人均寿命不足三十五岁，中华民族一度濒临灭绝。

但最后毛主席领导的中国共产党却结束了这片土地上的一切战乱。并在硝烟和废墟中建设和打下了共和国的基础。这是何等地不易，又是何等的奇迹？当然奇迹并不意味着完美，我们这个国家依然还处在这许多问题，我们的历史也有过一些不光彩的地方和惨痛的教训。

但如果你说因为毛主席有过过失，所以他就不伟大的话。那试问你能做到在自己穷到身无分文的时候把到手的几万银元慷慨赠与其他同胞去求学吗？你能在没有钱没有炮甚至一文不名的情况下去结束一个民族长达百年的苦难吗？你能在美国人已经登上月球而自己的国家还普遍都是文盲的现实条件下成功造出原子弹、造出火箭卫星核潜艇吗？你能勒紧裤腰带上马150多个工业体系实现肥料和化工以及机械产品自给自足吗？如果这还不叫伟大，那什么才叫伟大？

当然，中国崛起也并不意味着我们今天就已经天下无敌了。我们得承认，比起美国来说，我们还是有很大差距的。我们的生活，也有诸多不如意之处。但如果你说中国科技不如美国先进，中国人还不能人人过上富裕的生活，所以我们这个国家就没有前途和希望的话，那我是无论如何也不同意的。

要知道当初我们比美国差一万倍的时候我们的父辈都没有放弃过追赶，而今天歼20和北斗都上天了，我们甚至有了比美国还先进的量子通讯微信，只是在整体国力上比起美国还有一步之遥罢了，这又算得上什么困难呢？如果你嫌如今婚恋成本太高，生活压力太重。那就请你读读杨开慧烈士的信吧，在一个妻子连写给丈夫的信都无法寄出，只得收藏在屋顶的夹板里的年代，那种婚恋成本之高和生活压力之重你能体会吗？ 杨开慧的那封信如今读来依旧字字刺心，仿若遗嘱一般。如果到了今天，你依然在埋怨社会没有给你创造足够好的条件的话，那么显然错的不是社会，而是你自己。

是的。国家能给你的只能是一个和平安宁的环境，而剩余的一切都需要你自己去创造。也许你认为，仅仅给你一个和平安宁的环境是不够的，你很不满足。那只能说明，你还不懂得这份和平的代价有多沉重。

当新中国政府刚刚结束战乱从废墟中建立起来之时，当中国人民好不容易从战火中九死一生地闯过来时，美国人却没有给我们留下一丝一毫的喘息时间。1950年，上一波侵略者前脚刚走，以美国为首的十七国联军又打了过来。从韩国登陆之后，十七国联军势如破竹打进平壤，然后继续以急行军的速度向鸭绿江挺进，目标直指中国刚刚在东北打下的工业基地。这些工业基地一旦被打烂，新中国将永远不会有核弹、导弹、坦克、潜艇，也不会有自主的化肥厂、机械厂，更造不出高铁和远洋巨船，中国人民只能像今天的索马里或阿富汗一样遭受饥饿和战争的折磨。当时的十七国联军武器装备先进，火力凶猛，机枪、坦克、飞机、大炮远比当初的日本侵华部队更凶悍数倍。而那时的中国人民解放军因为刚刚建国所以还几乎什么都没有，武器除了杂七杂八的“万国牌”和苏制装备援助之外，国产的就只有一些常规的榴弹和枪炮。

所以当年许多人都反对这场战争，认为可能打不赢。不如就先忍一忍，拖一拖。但毛主席坚持要打。因为他说这场战如果不在国门外打，就必然会在国门内开打，与其这样不如在国门外打。

记得有一次和王老师聊天的时候，他说：“当时我父亲他是技术干部，国家不让他去，但他坚定而积极地要求参战。我父亲不是共产党员，他甚至不信仰共产主义，但像他们那一代人都十分坚决地支持毛主席的这个决定。因为，自1840年以来，我们这个民族不断地被外国人按在地上打，我们一直在惨叫，哭喊和翻滚。我们挣扎了这么多年，所有的自尊自信都全部被打碎了。所以任何一个还有一点血性的男人，都极度地渴望能有一场真正的胜利。我们渴望一场胜利，我们需要一场胜利……” 说到这里时，他哽咽泪下。

于是在朝鲜战场上，中华人民共和国最精锐的男儿们拼上了自己的一切，中华民族也赌上了自己的全部。参加朝鲜战场与以美国为首的十七国联军作战的有共和国的精锐老兵和热血参战的新兵，有很多老兵经历过许多残酷的大小战役。与日军作战他们活了下来，与伪军和山贼作战他们活了下来，在渡江战役、淮海战役的数枪林弹雨和炮火横飞中他们也活了下来。但是在面对十七国联军的绝对压倒性炮火中，这些历经百战而不亡的兵神们，就像被砍到的树木一样一排一排地倒下。

在铁原他们抱着炸药包钻进敌人的坦克底下引爆，在长津湖他们被零下三十几度的低温活活冻成冰雕，在海边他们追着已经坐上快艇逃离的美军残兵跳进大海用肩膀扛着迫击炮继续向敌人开炮，他们用这种方式发出了自己的嘶吼，他们渴望将这些比狼更凶狠的洋人永远地赶出自己的家园…… 经此一役，中华民族近代史上最精锐的男儿几近全亡，毛泽东以及其他许许多多普通人的儿子均殒命沙场，化作守卫我们今天安宁生活的一缕忠魂。

在这些千千万万生命在震耳欲聋地炮火和爆炸声中逝去的生命身后，是那一片即将迎来几十年和平安宁的国土。这和平何等珍贵，这和平何等沉重，这和平何等不易！

再接下来就是大家所熟知的中国历史了，今天我们可以称其为大低谷时期也可以称其为大跃进时期。由于当年国际形势的紧张和美苏的冷战对峙，当时中国的不得不选择把所有的力量集中起来先搞出最重要的国防事业，再搞出最急需的化肥等工业生产线，否则就回再次亡国。虽然中国的大低谷时期和美国的大萧条时期一样导致了一段时期内出现了大规模的饥荒和饿殍，但是我们今天所能拥有的制衡力量基础也是在那时打下的，核潜艇、原子弹、火箭技术等等都是如此。也许今天有人会说大跃进时期出现了很多过激反应造成了许多浮夸风现象，但在当时那却是没有选择的选择。所以无论历史怎么变化，任何一个公正的人对毛泽东的评价永远都会是功大于过。

主席当然不是神，他晚年所犯下的错误，至今都还深远地影响着这个国家。文革带来的破坏和在知识分子阶层里留下的心理创伤迄今不能愈合。这种破坏和创伤的后遗症目前已经成为了制约中国文化复兴和妨碍中国制度认同的最大鸿沟。但周小平依然还是那句话：无论历史怎么变化，任何一个公正的人对毛泽东的评价永远都会是功大于过。 这些道理也许很多人都懂，但亲身感受过文革伤害的他们，却很难从情感上接受和原谅毛主席。

也许唯有时间可以消弭这一切。

三十年的斗转星移，不过是一瞬间所选择的沧海桑田。今天，苏联的明斯克成为了中国的游乐场，未完工的瓦良格换上了中国的国旗载着中国的战机驶出了渤海湾，缓缓坠入大西洋的和平号空间站没能看到央央升起的天宫一号，曾经不可一世的苏27早已不敌歼10，更别提歼20。在大洋彼岸GPS也有了它的对手北斗星，**III也感受到了拂面而来的东风41。

曾经掌握着先进生产力的苏联变成了依靠输出资源谋生的重复老路，而出口石油换取粮食的我们变成了今天世界的生产和消费大国。随着一代枭雄苏联被民主之后的衰落，取而代之的是中国30年忍辱负重的艰难崛起。或者这过程中我们出现了意识形态入侵者，出现了各种分裂势力，还出现了美金资本对舆论的恶毒操纵，他们正在看不见摸不着的角落悄悄的直接和毁灭我们的文化，正在大范围地散播思想瘟疫。他们正在对我们灌输一种荒唐的乌托邦似的政治妄想症。但是，我们当中也一定会有人坚决地站出来与之抗争。我，周小平，不过这是其中微不足道一份子。

所以今天我们更应该记住毛主席和他的伙伴们在追逐家国梦的过程中所付出的努力和牺牲，这种记住不是因为我们需要树立一个偶像来崇拜，而是因为我们需要继承他和他们身上的那种精神。那种置身于绝地仍不放弃的精神；那种不怨天不怨地，相信自己双手能够闯出一片天地的精神；那种不怕苦不怕难，始终坚持用自己的奋斗改天换地的精神。

这种精神能够彻底改变我们父辈的生活和命运，也能让我们在当下竞争型社会中成为赢家。这种精神能够伴随我们的父辈从战乱饥荒中建设起一个远离战火的家园，也能伴随着我们用自己的努力把这个还不够完美的家园变成真正的东方明珠，更能让我们无论何时都能勇敢地去迎接和直面那不可预知的未来。

摘自：《请不要辜负这个时代》（有新编）

文 | 周小平

2016年9月9日凌晨 于 兴国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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