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辑:凌小力
音乐:QueSeraSera — Clementi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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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将通往何处?我们将成为什么人?这是我们年轻的问题,年轻的答案也已揭晓:一切通向彼此,我们成为自己。
只是孩子
作者:[美] 帕蒂史密斯
内容简介
帕蒂·史密斯与罗伯特·梅普尔索普,二十世纪纽约最传奇、最美好的爱情。他们共同的人生,她以此书回忆。
1967年,他们在布鲁克林偶遇,她是离家流浪的女孩,他是荒废学业的男孩;
1969年,他们在切尔西酒店蜗居,她是爱写诗的书店店员,他是爱画画的午夜牛郎;
1971年,在摇滚乐中她越陷越深,在前卫摄影中他逐渐发现自我;
1973年,在CBGB舞台,在摄影暗房,他们于不同的领域各自开创了一个伟大的时代;
1989年,她已成一代朋克摇滚女王,他却因艾滋病离开了这个世界。
1968年的夏天,那是柯川去世的夏天,是爱与骚乱的夏天,也正是在那个夏天,两个刚刚踏上艺术之路的热血青年相遇在布鲁克林。
帕蒂·史密斯会成长为诗人和音乐家,罗伯特·梅普尔索普会将他高度挑衅的个人风格瞄准摄影艺术。他们单纯而热忱,从科尼岛到第42街,最终到“马克斯的堪萨斯城”著名的圆桌、安迪·沃霍尔王朝听政的地方。他们的足迹遍及纽约。1969年,这对情侣在切尔西酒店驻扎下来,迅速融入了那个赫赫有名也声名狼藉者的团体――当时最具影响力的艺术家及其千奇百怪各色族群。那是一个意识格外敏锐的时代,诗歌、摇滚、美术和性政治的世界,相互碰撞、爆发。在这样的环境里,两个孩子般的青年立下了相濡以沫的约定。他们的生活混乱而浪漫,他们献身创作,被共同的梦想所推动,在那段如饥似渴的年月里彼此激励、相互扶持。
你若咬定了人只活一次,便更没有随波逐流的理由。
文摘
总有那么些天,阴雨蒙蒙的,布鲁克林的街巷格外上镜,每扇窗都像是一个莱卡镜头,窗外的景致静谧而富颗粒感。我们把彩色铅笔和画纸划拉到一起,像野孩子一样闷头一画到天黑,直到再也画不动了,到头便睡。我们相拥而卧,窒息地拥吻着入梦,有点笨拙但很开心。
我遇到的这个男孩羞怯而不善言辞。他喜欢被引领,喜欢被牵着手全心全意地进入另一个世界。即使在他表现得阴柔、驯服的时候,也富于阳性美和保护欲。他在衣着和举止上都一丝不苟,却能在作品里表现出骇人的混乱。他在自己孤单而危险的世界里,期待着自由、狂喜与解脱。
在我的低潮期,我想不通艺术创作是为了什么。为了谁?我们是在创造上帝吗?我们是在跟自己对话吗?终极目标又是什么?为把某人的作品关在艺术品的大动物园——现代艺术馆,大都会歌剧院或卢浮宫——里吗?在我的低潮期,我想不通艺术创作是为了什么。为了谁?我们是在创造上帝吗?我们是在跟自己对话吗?终极目标又是什么?为把某人的作品关在艺术品的大动物园——现代艺术馆,大都会歌剧院或卢浮宫——里吗?
我渴望诚实,诚然自己也有不诚之处。为何要投身艺术?为自我实现,或是为艺术本身?除非什么人能给点启示,否则这理由会找个没完没了。……
罗伯特对我这左一次右一次的反省很不耐烦,他似乎从不置疑他的艺术动机,在他的身体力行之下,我明白了作品本身就是意义所在:上帝鼓励下的词句成了诗歌,颜色与石墨的交融赞美了上帝。在作品中,去达成一种信仰和创作的完美平衡。在如此的心境里,感受光明和生命的力量。
试读:序 —— 那时,他们和世界都正年轻
——马世芳
世人认识帕蒂·史密斯,多半始自1975年的《马群》(Horses)专辑。封面那帧黑白照,瘦削的女子脂粉不施,穿着男气的白衬衫吊带裤,黑外套甩在肩上,一头蓬乱的黑发,双眼直直望向你,背景是阳光斜映的白墙。这幅图像平静而强悍,细腻却挑衅,和专辑开篇名句“耶稣是为别人的罪而死,不是我的”相互映衬,平地一声雷,从此改变了摇滚的面貌。纽约朋克大潮从这张专辑开始延烧,继而与大西洋彼岸的英伦朋克同党合流,终于成为横扫时代的燎原大火。帕蒂遂被尊为“朋克教母”──在高帽和标签泛滥成灾的流行乐坛,这是一顶“名副其实”的冠冕。
帕蒂曾自谓“恨不能生在十九世纪”,她变成“朋克教母”实属意外,她骨子里始终是一个诗人。摇滚于她,最重要的意义便是诗的载体。她说她从不觉得自己是“摇滚明星”,宁愿自视为“表演者”。她饱读诗书,挚爱的偶像是兰波(Arthur Rimbaud)、布雷克(William Blake)和波德莱尔(Charles Baudelaire)。看看她这些年的造型,你不难发现帕蒂对那个时代的执迷:那一身装扮,活脱脱是从漫漶的银版相片里走出来的十九世纪颓废派诗人。而罗伯特·梅普尔索普,始终都是最能捕捉她完美形象的那双利眼。
罗伯特·梅普尔索普在摄影界如雷贯耳的威望,乃至于生前身后作品掀起的争议,都已经是当代艺术的必修教材。七○年代,摄影作品的艺术地位逐渐上升,跨进了美术馆的殿堂,罗伯特便是彼时崛起的新世代“巨星级”摄影家之一。他常以严谨的古典构图和细腻的光影拍摄跨人种的同性恋、性虐待等题材,屡被视为惊世骇俗。即使在他死后,作品已动辄天价,相关展览和书籍仍屡遭抵制,险被查禁。当年一连串争议,牵扯艺术与出版自由的界线,如今都成了文化史的经典案例。
帕蒂和罗伯特从一开始的爱侣关系,到罗伯特“发现”自己的同性恋性向,几经挣扎而至坦然面对,他们始终相互陪伴,相互理解。这份生死与共的情感,即使后来两人生活轨迹渐行渐远,仍然紧密相系,至死不渝。或许帕蒂和罗伯特的作品都太经典,在几代人记忆中烙下的印象太鲜明,总以为他们生来便该是那模样,殊不知两位艺术家的养成,充满了意外与曲折:罗伯特起初全心投入绘画和装置艺术,对摄影毫无兴趣。他之所以拿起相机,是为了自制拼贴材料,省下搜寻素材的工夫。帕蒂则专心致志写诗作画,一心向兰波与布莱克看齐,这个内向的女孩原本压根儿没想过公开表演,遑论出唱片。她之所以组团,最早只是为了在诗歌朗诵的场合添一把电吉他,增加戏剧张力。就这样,一桩意外连到另一桩意外,引爆了他们自己都始料未及的潜能。罗伯特变成了名满天下的摄影大师,帕蒂则变成了“朋克教母”。
这部书花了二十多年才终于成形,帕蒂·史密斯在这段期间经历了许许多多的伤逝:罗伯特辞世没几年,音乐伙伴理查德·索尔(Richard Sohl)、丈夫弗雷德·史密斯(Fred “Sonic” Smith)、弟弟托德(Todd Smith)相继骤逝,当时帕蒂已经远离乐坛多年,带着两个孩子过着半隐居的主妇生活。在乐坛后进迈克尔·斯泰普(Michael Stipe,REM主唱)、老友艾伦·金斯堡和偶像鲍勃·迪伦鼓励之下,她重新站上舞台,又录下了一张接一张震慑人心的壮美之作──上帝带走了她最亲爱的人,同时又还给这世界一位顶天立地的诗人歌手。而她必得花上这么长的时间,才能穿越失落的伤痛,寻得合宜的叙述方式。回望所来处,《只是孩子》也是一部献给那些陨落星辰的伤悼之书。
二○一○年十一月七日,美国国家图书奖颁给了《只是孩子》。在领奖台上,帕蒂·史密斯忆及她当年在斯克里布纳书店打工的日子:“我梦想能拥有一本自己的书,写一本我能放在那架子上的书。”她眼眶泛泪地说:“拜托,不管我们科技再怎么进步,请不要遗弃书本。在这有形的世界,没有任何东西比书本更美丽。”
她的确写出了一本担得起那梦想的,美丽不可方物的书。……
“ 读书,就该坚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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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方目测有一大批粉嫩粉嫩的小鲜肉要步入大学殿堂啦!!!
准备好迎接你们绚丽多彩的大学生活了吗
希望你们能够好好把握大学时光哦
同时南航新媒体也期待着你们的加入哟
(小编才不会告诉你加入新媒体有许多许多福利呢)
啊,好像透露了什么天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