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5月30日,习近平总书记在北京市海淀区民族小学看望少年儿童时指出:“中国字是中国文化传承的标志。殷墟甲骨文距离现在三千多年,三千多年来,汉字结构没有变,这种传承是真正的中华基因。”
2016年5月17日,习近平总书记在哲学社会科学工作座谈会上发表重要讲话时指出:“要重视发展具有重要文化价值和传承意义的‘绝学’‘冷门’学科。这些学科看上去同现实距离较远,但养兵千日、用兵一时,需要时也要拿得出来、用得上。还有一些学科事关文化传承的问题,如甲骨文等古文字研究等,要重视这些学科,确保有人做、有传承。”
在2019年纪念甲骨文发现120周年之际,习近平总书记专致贺信:“希望广大研究人员坚定文化自信,发扬老一辈学人的家国情怀和优良学风,深入研究甲骨文的历史思想和文化价值,促进文明交流互鉴,为推动中华文明发展和人类社会进步作出新的更大的贡献。”
百年薪传,为往圣继“绝学”
文字的出现,是人类进入文明时代的主要标志。相传上古时代,轩辕黄帝的史官仓颉根据兽蹄鸟爪印迹研究出了汉字,为中华民族的繁衍和昌盛做出了不朽的功绩。
殷商时代,人们把文字刻在龟甲兽骨上,用来占卜记事,然后逐渐被岁月尘封。三千多年后,这些龟甲兽骨宿命般地出现在清朝南书房行走、国子监祭酒王懿荣的一副药方中。
1899年夏天,王懿荣患了伤寒,到秋天仍为恶病所苦,找大夫开了药方。王懿荣略懂医道,见药方上一味叫“龙骨”的药,以前从未听过,便吩咐家人打开一包“龙骨”看看。一片拇指般大小的“龙骨”上几个似篆非篆的清晰刻划进入他的视线。凭着深厚的金石学功底,王懿荣意识到,这刻划绝非寻常,立即安排家人到京城各大药店收“龙骨”。“一片甲骨惊天下”!一时间京城内外,“龙骨”从一种不重要的药材变成了很贵重的文物,王懿荣很快集中了一千五百余块有字甲骨。1908年,金石学家罗振玉查访到这些“龙骨”的真正来源地在安阳殷墟(今河南安阳小屯),进而开创了一门崭新的学科———甲骨学。
王懿荣的病并非“龙骨”所能治愈,但并称“甲骨四堂”的四位学人———罗振玉(号雪堂)、王国维(号观堂)、董作宾(字彦堂)和郭沫若(字鼎堂)却用它“问卜”了早期的中华文明。
一百年之后,北华大学文学院本科毕业生王子扬从自己的老师金国泰教授手中接过了一件珍贵的礼物,是一本中华书局1965年出版的名为《甲骨文编》的书,书页泛黄,但品相很好。从阅读这本书开始,王子扬坚定走上了古文字学研究道路。他从本科一路读到博士,曾任首都师范大学甲骨文研究中心教授、博士生导师,现为清华大学出土文献研究与保护中心教授、博士生导师,中国文字博物馆第二届学术委员会委员。
其实一百年来,古文字学的学脉在北华大学校史上始终没有中断,五代学者薪火相传,交相递与,让“绝学”焕发了勃勃生机。
把《说文》带到东北
1918年春天,吉林省双阳县的十八岁青年高仙翘考入吉林省立第一师范学校。这是一所远近闻名的文化名校,前身是清末新政中创办的吉林师范学堂。民国年间,这所学校的国文和传统文化教育扎实而卓有成效。1951年,学校举办高等教育,建成吉林师范专科学校;1958年举办本科教育,建成吉林师范学院;1999年与驻吉其他三校合并组建北华大学,2000年举办研究生教育。
在八年私塾教育中对《论语》《孟子》《诗经》《尚书》等重要典籍能熟读成诵的高仙翘,来到吉林一师后如饥似渴,也如鱼得水,尽情地遨游于文化的渊薮。求学的五年间,国文教员张文澍对他的影响最大。除了学校课程外,高仙翘在张文澍指导下,学习了《说文》《尔雅》与音韵之学,又阅读了先秦诸子的主要著作及前四史等古籍,拓展了自己的视野,为日后从事古文字研究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张文澍,浙江平湖人,毕业于北京大学,是著名国学大师、古文字学家黄侃的弟子。在名师风范的濡染中,高仙翘对中国古典学术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也粗识了学术研究的方法与门径。若干年后,他仍怀着深沉的感恩情怀,感念张文澍老师给予自己的启迪。
1922年冬,高仙翘从吉林一师毕业,次年春天离开家乡,来到北京求学。先入弘达学院补习了半年英语,同年秋考入北京师范大学,但教育类课程并非他的志趣所在,又于1924年秋考入恩师张文澍的母校北京大学。1925年暑期,时逢清华学校成立研究院,其宗旨是为培养从事中国经史古学研究的学者、各级学校国学教师及终身从事学术研究之人才。高仙翘改名高亨报名投考,被录取为国学研究院首批研究生。
在清华研究院,高亨选定《诗骚连绵字辑释》为研究题目,同时做韩非子研究,导师为王国维先生。王国维在甲骨文字及商周历史研究方面取得了超越前人的成就,高亨自然受益匪浅。求学期间,受梁启超先生的教诲亦多,从此立志过读书、教书、写书的“三书”生活。
1926年6月底,高亨以乙等第一名的成绩毕业(注:清华研究院规定,研究生在校研究的年数并不限制,每研究一年须交论文一篇,经导师审核,即准予毕业),论文《韩非子集解补正》深得梁启超先生嘉奖,有“冠绝之论”,以为“白山黑水之间,绝塞荒寒,文献种子,以高君为第一人”,并勉励他说:“陈兰甫开始把《说文》带到广东,希望你开始把《说文》带到东北。”
对于有五千年文明史的中国来说,古文字研究的重要意义不言而喻。历史上,释读古文字可以追溯到汉代,宋代以后已经成为一种学问,但一直被视作从属于经学的“小学”。到了近代,古文字学逐渐独立,但仍只有少数学者从事研究,因而有“绝学”之称。高亨被梁启超先生寄予了传承“绝学”的厚望。
高亨毕业后,谨遵梁先生教诲,回到吉林任教,受聘为吉林法政专门学校国文教授。转年6月,又一届研究生从清华研究院毕业时,获悉先师王国维自沉于颐和园昆明湖,异常悲悼,转而受聘为母校吉林省立第一师范学校国文教员。
继老师张文澍之后,弟子高亨再次在吉林一师埋下了古文字学的种子。
高亨先生及其著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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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一条文化根脉
古文字是文明的开端,是文化的滥觞,它开启了无数尘封的历史,也为我们留下不少谜团。一旦痴迷于此,便终生难弃。
高亨在吉林一师的学生中,有一个名叫孙常叙(字晓野)的青年才俊,高小时就喜欢读《说文解字》,初中时就摹印学篆,对金石、文献学兴趣颇浓。考入一师后期师范文科时,正值高亨回校任教。老师很赏识这个学生,学生也非常仰慕老师。看到好学的孙常叙,高亨就像看到了当年的自己。
当时高亨正在研究《老子》,并在古文字学方面奖掖学生。孙常叙也开始涉足先秦诸子与先秦文学,先后完成《庄子学案》《韩非政策》《名辞、概念和六书关系》等论文,初步进行了古文献的考释、整理的尝试。
毕业后,孙常叙考入本地的吉林省立大学,并在父亲孙毓椿所在的吉林女子中学兼任国文教员,眼界和学术视野得以开阔,尤其是接触了近代古史研究与近代考古发掘。在郭沫若《中国古代社会研究》和历史研究所《安阳发掘报告》等学术著作的影响下,他开始学习甲骨金文。由于文献资料不足,他以《金文编》校读《西清古鉴》所摹铭文,尝试编写了《西清古鉴商周文编》《周客鼎考释》;又根据《铁云藏龟拾遗》记载作出《释监》一文,开始了商周文字考释的尝试。
高亨先生离开吉林到东北大学任教后,愿以自己的薪水供孙常叙到东北大学读书,虽然最终未实现,但师生二人一直保持书信往来,孙常叙得以继续问难析疑。“九一八”事变后,日军侵占东三省,吉林省立大学被迫停办,他为期两年的大学生活也随之结束。高亨随东北大学入关任教,常把关内的新书和自己的新著寄赠给孙常叙。
1932年,孙常叙经人推荐,担任了吉林省图书馆书报组主任,借此机会遍览馆内藏书,整理出《扬州焦氏读诗地理考札记》一书。他对高亨的先师王国维先生亦情有独钟,并写成《海宁王氏经学概论笺证》一书。两年后,他离开图书馆到吉林省立女子师范学校任国文教员,又写成了《文字学》一书。对屈原据民间祭神乐歌改作或加工而成的《九歌》进行研究,也是从这里开始的。
上世纪30年代中期,“甲骨四堂”之一罗振玉在长春见到孙常叙撰写的几份书稿后,颇为赏识,便以自己的著作相赠。从此两人多有往来,孙常叙也得以向这位卓有成就的前辈请教,从此成为罗氏的及门弟子。后来他还与罗振玉的儿子罗福颐、孙子罗继祖(吉林大学教授)往来酬唱,成为通家好友。
得到罗振玉的提携,孙常叙倾心研究金文甲骨文的学术道路愈加清晰。众多师友的相助、赠书,也使他幸运地与古今学者“对话”。吉林一师改为吉林师道学校后,孙常叙回到母校任教,是学校的名师之一。
吉林一师出身的那一代学人,也真是令人敬仰。继高亨之后毕业的蓝文徵、马庆霱也同时考入清华研究院;孙常叙的同学魏际昌则考入北京大学研究院,也是著名的教育家和文学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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薪火相传于母校
新中国成立后,孙常叙一直在东北师范大学任教,1950年晋升为教授,先后任语言组长、古汉语教研室主任、中文系主任、名誉系主任,直至1987年离休。他先后讲授过语言文字学、音韵学、古代汉语、语言学概论、古汉语文学语言词汇等数以十计的课程。
孙常叙的老师高亨先生一度回到已经改建为吉林师专的母校担任教授。梁启超先生的期许,在师生两代人这里变为现实。
古文字学在新中国得到空前发展,研究队伍逐步扩大,成为介于考古学、历史学和语言文字学之间的一个学术领域。目前,古文字学已有四个学科分支,即甲骨学、青铜嚣(金文)研究、简帛学及战国文字研究。古文字学的繁荣发展,是探索中国古代历史文化的重要路径。
在学术上,孙常叙独辟蹊径,致力考释金文,可谓篇篇精到,著有《古文字及古文字学论文集》《龟甲兽骨文字集联》《耒耜的起源及发展》,在国内外影响深远。他还有志于创建新的训话注释学,相继出版了《汉语词汇》《古汉语文学语言词汇概论》《古汉语音韵学》。他最卓越的研究成就,莫过于文字学,虽然最终没有完成“汉语书写形式学”和“汉字形体流变图谱”,但开拓奠基之功是不可磨灭的。
在执教的六十年时间里,孙常叙教过的学生,少说也有三千名,其中不少也成为知名学者。
孙常叙先生及其著作
1979年,在吉林一中任教的金国泰考入东北师范大学攻读古文字学硕士学位,师从孙常叙。那一年,孙常叙七十一岁,金国泰三十五岁。
金国泰的故乡在千年古城敦化,初三时迁到吉林市,完成高中学业后考入吉林大学中文系,毕业后先后任教于黑龙江省克山县一个农业中学、敦化林业局子弟中学、吉林市四十九中、吉林市一中。
没想到,吉林大学中文系的文字学选修课,让他走上古文字学研究道路;但多年的任教生涯,却注定了他将古文字学传承作为毕生的事业。
孙常叙的丰富阅历和集众家之长的深厚学养,无碍地传承给了金国泰。学有所成的金国泰也不负老师的厚望,1982年毕业后来到吉林师范学院任教。当时学院已恢复本科办学,他在《古代汉语》课堂上执起了教鞭。与讲台相伴的岁月里,他也与古文字相伴。1996年,他与张世超、孙凌安、马如森三位先生合作在日本中文出版社出版了《金文形义通解》专著,继承并发扬了孙常叙的金文研究。
前有高亨研究老子,著有《老子正诂》,后有金国泰追溯文脉,著有《老子注释》,算是隔代学缘吧。
金国泰先生及其著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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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门选修课的魅力
《说文解字》和《汉字学》,是两本教材,也是金国泰教授为本科生开设的两门选修课程。1999年王子扬入学成为金教授学生时,吉林师范学院刚刚与其他三校合并组建北华大学。
大一一年时间的古代汉语课学习,让王子扬对汉字形体结构及其演变有了一些了解,加之金教授严谨、儒雅的学者风度给他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因此大二时的《说文解字》导读这门选修课,他自然不愿放过。
金教授上课地点是个可以容纳一百多人的阶梯教室。起初选修这门课的学生还比较多,课程过半,只剩十多个同学坚持下来。这并非因为课讲得不好,相反,金教授学识渊博、旁征博引,每堂课都是本科生难得一遇的学术盛宴。但是面对一本白文影印的《说文解字》教材,学起来确实比较吃力,有些学生不免打了退堂鼓,坚持下来的同学被金教授称为“革命意志坚定的同志”。时隔二十年,那门课对汉字形体源流的说解,王子扬的印象仍然十分清晰。
王子扬印象中的金国泰教授,为人谦虚低调,坦诚正直。2003年,王子扬报考吉林大学研究生失利,慌忙中加入就业大军,很快与天津市河东区教育局签订了协议,这意味着中学语文教师将是他职业生涯的第一个角色。有一天,金教授突然找到他,问他如果有机会留校是否愿意。王子扬答应得痛快,心里却觉得这样的好机会不会轮到自己。一周过后,北华大学人事处正式通知他试讲,他竟取得了第一名,然后就收到了正式用人通知。
对王子扬来说,一切都来得太快,像做梦一样。后来听说,金教授直接向校长推荐了他。时任校长于庚蒲与金教授同龄,同年考入吉林大学,北华大学合并组建前,是吉林师范学院院长。无论是担任院长,还是担任校长,他对金国泰教授都十分敬重。
选修说文解字课程,是王子扬接触古文字学的开始。任教两年后,他考取了北京师范大学汉语言文字学研究生,师从赵平安教授。金国泰教授得知后非常兴奋,说赵老师年轻有为,古文字学水平极高,成就很大,并勉励王子扬向赵老师多多学习。
2008年,王子扬又考取首都师范大学黄天树教授的博士生,专攻甲骨文,并于2011年12月顺利通过论文答辩,两年后,博士论文《甲骨文字形类组差异现象研究》在中西书局出版。如今他在甲骨文学界,是个风头正劲的青年学者。
王子扬先生及其著作
金国泰教授到北京出差,王子扬到宾馆看望他。聊起了当年留校任教这件事,金教授避而不谈。但王子扬一直心存感恩:“如果没有金老师的大力举荐,我怎么能进入高校教师行列呢?如果没有听过金老师的说文解字课程,我又怎么能完成古文字启蒙而喜欢上古文字呢?一切以《甲骨文编》开始,又以甲骨文研究为终点,我想这是最好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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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结在岁月中传递
古文字学具有重要文化价值和传承意义,这一点毋庸置疑;但如今仍是“绝学”和冷门学科,这一点也不可否认。
三年前,安阳古文字学博物馆贴出《关于征集评选甲骨文释读优秀成果的奖励公告》,因“重金悬赏”而轰动一时。公告提出,只要释读出一个甲骨文字,就奖励十万元。但业内学者都清楚,虽然奖金不算很高,但获奖难度不言而喻。
上世纪二三十年代前后,在郭沫若、唐兰、于省吾等第二代古文字学家扬名立万的时代,可以被识读的甲骨文字有一千多字,时至今日能被识读的甲骨文字仍没有超过两千字。
1978年11月,金国泰教授母校吉林大学的于省吾教授,在长春南湖宾馆召集了全国性的“吉林大学古文字讨论会”,会上决定成立中国古文字研究会。四十年来,研究会对中国古文字学及出土文献研究的发展起到了极大的推动作用。
至于吉林名士成多禄、著名学者于省吾、通才式学者王贵忱之间在文献学领域的师承与传承,是又一个脍炙人口的佳话了。
2018年10月,纪念中国古文字研究会成立四十周年国际学术研讨会暨中国古文字研究会第二十二届年会又在长春南湖宾馆召开。来自清华大学、北京大学、复旦大学、中国社会科学院等内地学术研究机构及港台地区、欧美等地的学者近二百人参加了会议。
吉林大学副校长、中国古文字研究会会长吴振武教授在闭幕式上说:“四十年过去了,这个改革开放之初成立的第一个民间学术团体吸引了越来越多的年轻人,真正实现了中国古文字研究有人做、有传承。”在闭幕式上对甲骨文字组讨论成果进行总结的王子杨,无疑是年轻一代学者的代表。
这一年,距离高亨先生考入吉林省立第一师范学校已经整整一百年。百年古文字学脉已汇入北华大学的办学洪流,但五代学者的学术追求和师者情怀仍可清晰地辨认。
王子扬近年发表了几篇重要论文,如《甲骨文旧释“凡”之字绝大多数当释为“同”》《甲骨文所谓的“内”当释作“丙”》《说甲骨文中的“逸”字》等,他应该是个有资格拿到奖金的学者。今年,王子扬已从首都师范大学调入清华大学,他的学术之路将更为广阔。
金国泰教授在北华大学带过两届研究生,其中李波和肖潇至今仍在北华大学文学院任教,她们都与王子扬年龄相仿。李波2002年毕业于山西师范大学中文系,同年考入北华大学汉语言文字学专业,师从金国泰等老师学习汉字学、训诂学相关课程,2005年毕业并留校任教,2010年赴韩国江原大学中文系任教一年,目前讲授古代汉语、汉字学、训诂学等课程。肖潇于2003年毕业于东北师范大学文学院,2006年获得北华大学汉语言文字学硕士学位,后到韩国庆星大学攻读对比语言学博士学位。目前主要讲授古代汉语、说文解字、汉字与中国传统文化解析等课程。
今年,教育部实施的“强基计划”将古文字学专业列入招生和培养范围,是在改革创新古文字学高层次人才培养方面推出的一项举措,是对选拔培养知识结构合理、创新能力突出、有志于奉献古文字学研究的后备优秀人才的一次有益探索。北华大学并不在试点高校的范围,但只要薪火不息,总能代代相传。在文学院从事古文字教学的不只有李波和肖潇两位老师,他们将培养出更多热爱古文字传承事业的莘莘学子。
习近平总书记在巴黎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总部发表演讲时指出:“没有文明的继承和发展,没有文化的弘扬和繁荣,就没有中国梦的实现。”为了实现这一梦想,我们要拿出“板凳要坐十年冷”的精神,扎扎实实做好学问,让“冷门”不冷;还要努力做好人才培养,让他们站在“往圣”的肩上,推动古文字学的不断发展,让“绝学”绵延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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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回顾
文字|王 力
来 源 | 《北华大学报》392期
编 辑 |林潇潇
责任编辑 |郝耀宗
投稿邮箱 | bhu_weixin@1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