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微风跋涉山谷,绿荫解愠,藏着夏日安宁,今天是五月二十日,浪漫的旋律随风飘散天际,充斥在清晨的莺啼,午后的晚樱。爱情是恒古不变的话题,是每个人心中炽热的向往,外在的容颜会凋零,财富会消散,而爱情能够历久弥新,任天地变色,岁月荏苒,也不会褪色丝毫。
每个人的爱情都有着独一无二的色彩,如同虹消雨霁,是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欣喜,在今天这个特别的日子里,让我们一起走进伟人们的爱情,在革命与信仰中,领略同样真挚的爱。
——胡适 江冬秀——
胡适的婚姻是包办的。江冬秀,一个裹着小脚的女人,与胡适想象中的婚姻相差甚远。他也抗拒过,不过很快妥协了,接受了母亲的安排。胡适很快适应了这场包办婚姻,并与江冬秀越过越和睦。
胡适还提出了著名的“新三从四德”:太太出门要跟从,太太命令要服从,太太说错了要盲从;太太化妆要等得,太太生日要记得,太太打骂要忍得,太太花钱要舍得。
——钱钟书 杨绛——
钱钟书曾说:“见到她之前,从未想到要结婚;我娶了她几十年,从未后悔娶她;也未想过要娶别的女人。”
1932年,钱钟书在清华园认识了无锡名门才女杨绛,一见钟情,第二年,钱钟书与杨绛便举办了订婚仪式,相携一生。
颉眼容光忆见初
蔷薇新瓣浸醍醐
不知靧洗儿时面
曾取红花和雪无
这首诗是钟书先生初见妻子的回忆。
他依然记得当年的杨绛脸面的白洁红润,脸如春花,清雅脱俗,犹如蔷薇新瓣浸醍醐,还带着一丝腼腆。
杨绛先生对这首诗解释说:“钟书的诗好用典故,诗中第四句红花和雪的典故来自北齐崔氏的洗儿歌,说的是春天用白雪、用红花给婴儿洗脸,希望孩子长大后脸色好看。”这是多么诗情画意的回忆!
——周恩来 邓颖超——
“他长得真漂亮。”这是邓颖超初见周恩来时,心底的话。
第一次见面,正是在师范学校的礼堂,邓颖超站在台上,谈青年的命运,谈家国,谈理想,经天纬地,慷慨激昂。
周恩来指导她们演话剧,面对年长6岁有余的他,邓颖超一直相信,他只将自己视作小妹。
一年后,周恩来前往巴黎,赴法勤工俭学,邓颖超则去师大附小做了教员。
两人鸿雁往来,聊革命,聊战争,聊自由,通过250多封信。每一封信,都是一场思想的碰撞,灵魂的共鸣。
直到1923年,邓颖超突然收到周恩来从法国寄来的一张明信片,印有革命家李卜克内西和罗莎卢森堡的画像。
背面,是周恩来刚俊挺健的笔迹:“希望我们将来,也像他们两人一样,一同上断头台。”
直到那刻,邓颖超才读懂周恩来的深情。
后来,国难当头。共产党屡遭围剿,而两人相互扶持,不离不弃,走过最艰难的日月,感情才得以沉淀升华,像陈酿,愈久愈香。
最好的爱情,不只是万事遂意时的有福同享,更是在艰难时辰里的有难同当。
——童第周 叶毓芬——
童第周,1902年生,字蔚孙,浙江鄞县人,叶毓芬原籍浙江镇海,两人是宁波同乡,青年时代同在宁波读中学,在参加爱国学生运动的各项活动中,由相识到相知,日久生情,最终走到了一起。
“艰苦异国恋”
1930年,童第周得到一次去比利时留学的机会。去,还是不去?正在热恋中的一对青年男女一时难以取舍。叶毓芬为了童第周的前途和祖国的科学事业,决心宁愿自己吃苦,也要支持童第周出国深造。于是,他们举行了简单的婚礼之后,童第周就踏上了异国求学的道路,从此这对新婚燕尔天各一方。
童第周在比利时布鲁塞尔大学学习生物学,日子过的十分艰苦。在申请奖学金迟迟没有结果的情况下,叶毓芬挑起了资助丈夫的重担。她从很少的薪金中,把积攒下来的钱全部寄给童第周,还变卖了结婚时亲友赠送的首饰,挤时间写文章换取稿费,千方百计支持丈夫在国外攻读。叶毓芬的全力支持,使童第周深为感动。
右三为叶毓芬
右二为童第周
“中国生物界的居里夫妇”
解放后,童第周夫妇期盼的科学的春天来临了。他们精神振奋,不断在细胞遗传学的研究方面取得重大进展,“童鱼”的诞生就是一个奇迹。每逢文昌鱼产卵季节,夫妻俩常不分昼夜地连续在实验室里几十天,观察、记录、解剖、实验,积累数据,探索奥秘。童第周的大部分科研成果,都凝结着叶毓芬的心血。有人统计,夫妇合作的科研论文,占童第周主要论文的百分之六十以上,被人誉为中国生物学界的“居里夫妇”。
图为童第周夫妇在讨论工作
编辑 | 王思朝
责编 | 田 迪
初审 | 李 璨
终审 | 李书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