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听小编讲讲编辑部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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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1981 年,云南省财贸干部学校更名为云南财贸学院,开始全日制本科教育。1982 年 9 月 10 日,《云南财贸学院》创刊, 六年后他拥有了新的名字——《云南财院报》。2006 年 9 月因学校更名,校报更名为《云南财经大学报》。在这份承载着学校记忆、陪伴云财成长的报纸背后,有着那群人在岁月更迭中默默奋笔、彼此连接的故事。

在第21个记者节之际,小编想为大家讲讲编辑部的故事,同时祝所有的小云团“节日快乐”,无论身在何方,咱们永远是相亲相爱的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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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云团”的家——致远楼604-2

No.1

三十五年后,当赵立站在时空对岸回望时,才意识到如今许多事情已在1985 年写下了序章。如今作为新闻人的赵立常出现在云南的电视与广播里,也时常被人在街上认出他就是云南民俗专家 @ 风之末端。三十多年前,刚入校园的他,从未想过进入新闻行业,但翻开已然泛黄的校园记者证时,他仍然能清晰地记得旧时刊登在院报上的诗句:“镰刀斧头的旗帜上,也有粉笔编织的诗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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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的记者证

“第一期院报时我们做了个版,给院长看,院长说可以,我们就照这样做了。”学校更名后,要求党委宣传部办院报,刘辉是四位最早负责院报采编的教师之一,他还记得早期院报的印刷方式,“最早院报是采用锌版转印的方式制作,后来变成胶板印刷。”

院报创刊两年多后,党委宣传部决定成立学生记者组,以提升学生投稿的热情。1985 年的夏天,赵立还记得当时天很热,他被通知前往院报编辑部开会,在那次会议上,他得知自己入选了第一届学生记者组。不久,12 位首批学生记者名单公布在院报上,由其中最年长的刘大卫任记者组组长,并向全院招集学生记者。

当时正值改革开放初期,社会的脉搏愈来愈有力地跳动。与知识和精英齐肩的“大学生”一词,打着聚光灯,被人们所艳羡。大学校园里充盈着属于年轻人的热血与激情,关于青春,关于存在,关于未来。院报也宛如一片海洋,翻涌着师生的追问与争鸣。

赵立还记得当时自己关于校园“文学热”的追问,他认为文学应该从自身熟悉的生活写起,不必刻意模仿,偏要将题材往乡土方面靠。有人在院报上发表关于税制改革的讨论,校报编辑周京波则在院报上探讨技术与人才的关系。“按劳分配”“真知”“英雄主义”……每一个具有时代气息的词汇都能从泛黄的报纸中找到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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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这些文字变成铅字,一摞摞新报纸在编辑部内散发着油墨香,但不久后它们就将与制作者告别,被送往学生宿舍与老师办公室。1998 级学生记者陈晓明说:“当时我们习惯中午吃过饭去送报纸,那时宿舍人多好送。”

上世纪八十年代,纸质媒体是人们获取信息最重要的方式。在赵立的记忆里,当时师生觉得院报挺“新鲜”,觉得身边的人与事变成铅字印在报纸上是一件很特别的事。9382 班校友唐耀弘说:“每个月都有同学守着院报读,有时白天忙,晚上点蜡烛读都是有的。”但并非所有人都如此期待院报,陈晓明说:“当时送报纸到宿舍里,有人以为我们是推销的,不让我们进。也有人不看院报,直言不要报纸。”

未走进宿舍与办公室的报纸,有的躺在仓库里,成为学校历史的见证,有的则被装进信封寄往其他高校,发挥“校报交流”的作用。而其他高校的校报也会随着盖上邮戳的信封,翻山越岭地来到编辑部里,成为彼此友谊的见证。

No.2

如同雄鸡的冠、孔雀的屏,新闻的标题被认为是最能吸引读者阅读的部分。要让广大师生喜欢读院报,就意味着要制作出精妙的新闻标题。有的标题被推翻重来,修改数十次才与文章严丝合缝;有的新闻标题则在此后几年的学生记者培训中被反复提及。这些标题有些是在小跑着去洗手间的路上想出来的,有些是在头脑风暴中的浮出水面的,有些则是在梦里诞生的。为了让标题制作得更好,编辑部甚至专门成立了“标题”小组。

新闻图片也被认为是吸引读者的火铳。八十年代,校报编辑部的两台海鸥牌相机和一台佳能相机,记录着三十多年前校园的场景。那时学校还没有足球场,运动会有标枪项目,学生在菁华 9栋前的空地上做广播体操。在刘辉的回忆中,这些照片采用的是银离子胶片,价格较高,因此按快门需要十分谨慎。这些胶片在老礼堂楼上的暗房内,经过冲洗成为照片。

真正意义上的摄影工作组则是在2010 年正式成立的,最早的负责人是2009 级副团长宋宇宁,骨干是后来成为 2010 级副团长的李涵。宋宇宁刚加入记者团时摄影技术并不好,拍照时将白平衡调得过低,使得照片“青哇哇”的,第一次参加校运会摄影工作仅有两张照片被采用。然而在党委宣传部副部长李晓霞老师的眼里,宋宇宁是个“对喜欢的事情特别专注的孩子”。

宋宇宁为了苦练摄影技术,整天端着相机往外跑。他已经不记得当时每天花费多少时间在练习上,但他常去的逸夫楼的每一盏灯与楼梯拐角都曾被他记录在相机的储存卡里。第二次参加校运会报道,他的照片有“二十张左右”被采用,“一列下来全是我拍的。”为了让身边的人看到这些照片,这个黑龙江小伙儿对身边的同学旁敲侧击“你们看看,这届运动会的照片有点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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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动会照片的拍摄并不轻松,为了让画面更有冲击力,在拍摄跳高比赛时,宋宇宁跪在地面上,低角度进行拍摄。当天还下着小雨,等他起身时,裤子上已被泥水沾湿,“那天晚上睡得贼香。”但有的摄影记者却在运动会期间睡不好觉,2017 级记者赵宏勤因为担心错过某个本该抓到的瞬间,在梦里后悔不已。

按照惯例,校运会的每个比赛项目都必须要有一至两名摄影记者在场,以确保所有的项目都有图片。但因项目繁多,有的摄影机会转瞬即逝,比如破纪录的时刻、夺冠的表情以及许多赛场上奇妙却又出乎人意料的事。当拍摄结束,镜头盖上盖子,选图、修图、写稿、排版的任务仍存在于编辑部,长长的桌子上挤满了电脑,互相催促的话语声、操作鼠标与键盘的声音混杂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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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加班加点的体育赛事不仅仅是校运会,CUBA(中国大学生篮球联赛)、在昆高校校园周末联赛……当这些体育赛事集中在一块时,2014 级副团长张楠与她的摄影工作组两个多月的周末里,都与相机和赛场为伴。

No.3

如今在这些工作中,电脑已经成为像笔一般寻常的工具,而校报 25 岁以前,在很多学生的眼里,电脑还只存在于网吧与机房里。那时写稿还不是“打字”,而是“写字”。记者团的成员将文字写在信笺纸方方正正的格子里,交到编辑部,老师则拿着红笔对稿子进行批改。

新闻业有着“七分采三分写”的说法,指记者的功夫在采访上要比写作上花费更多。选择合适的采访对象、制定采访提纲、约定采访时间……有时采访对象不愿意接受采访,记者需要找到采访的突破点,有时采访对象工作繁忙,记者则需要抓住其空闲时间进行采访。有时守在卫生间旁,等着受访者过来时问上两句;有时则是了解到受访者饭后习惯在田径场散步,记者就在田径场等待着采访机会。

遇到重大的新闻事件时,记者还需要整理采访录音,将其变成文字的形态。2012 级副团长兰澜曾遇到过一次艰难的录音整理,因受访者口音浓重,字词在声音里黏在一起,难以辨认。她反复听了十几次,请教了当地的同学才勉强认出。

采访中语言的困难不仅仅存在于 方 言 上,2009 年 我 校 加 拿 大 外 籍教 师 罗 西 泰 比 扎 得 甘(Rouhieh Tabibzadegan )获得云南省政府“彩云奖”,采访的任务落到了 2007 级副团长梁政玮的身上。梁政玮对罗西进行了一次专访,这篇文章最终以全英文的形式被刊登在 2009 年的校报年终版上,这是记者团第一次进行英文报道。

记者团的第一篇英文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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稿件被采用后会有稿费。1983 年入校的赵立,当时生活费每个月 20 元,第一次拿到校报稿费时,有 15 元。他请舍友在学校门口的小馆子大吃了一顿。而三十多年后采访赵立的学生记者郭凌志,习惯把稿费存进一张银行卡里,他离开记者团时,才发现这张卡里,已经有 3000 多元。于是,他当晚就报了出国的旅行团。

No.4

记者组变成记者团是在 1998 年,曾任校报编辑的冯薇老师说:“考虑到工作更重,增加学生记者的人数。”因此“改组为团”,扩大了学生记者的规模。现在记者团人数大约有一百人了。人数的增多也增加了更多故事的可能。

2005 级副团长陈瑶在第一次来学校的火车上遇到一位叫王文的学姐,而当她面试记者团时,惊讶地发现这个学姐竟是她的面试官,对她说:“我就知道你会来。”

毕业后有记者团成员约好买房在同一个小区,但最后因为楼盘烂尾,没能住在一起。记者团的主席团里还流传着一个魔咒——主席团成员从上任到毕业都“脱单无能”。但有一个例外,学长刘家谦与学妹张云霞因为一起写一篇关于学校老礼堂的故事相识,最终携手走进婚姻殿堂。

人数的增多也探寻到了更多媒介呈现的可能。如今,你很难找到一个获取新闻资讯不依赖手机的人。新媒体的浪潮像是凿开冰海的利斧,将人们上千年的纸质阅读习惯,凿成稀烂。被简称为“两微”的微博平台与微信公众号渐渐拥有了比报纸更大的影响力。

官方微博“云南财经大学”的前身是“云南财经大学报”,创建于 2012 年,2011 级副团长尚润泽是第一任负责微博的副团长。此后数年,官博主页的封面一直是他刚接手微博帐号时,拍下的雪景图。“那几年下雪在昆明比较少见,如果这时候能拍下云财的雪景,应该能吸到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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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粉”是困扰尚润泽的难题。没有粉丝就没有影响力。初营微博的尚润泽并没有太多经验,于是他把校内影响力较大的官方微博找了个遍,又把云南高校的微博号关注了个遍,认真思索什么样的微博栏目用户爱看,什么样的栏目适合官方微博的调性。

他把微博记者比作“段子手”,要有趣、有料。记者团招新时,校领导在各学院迎新点指导工作,与记者团同学打趣:“要不你们把我也招进去?”微博记者把这写成 120 个字的短故事。暴雨导致菁华成“湖”,微博记者就去排涝施工现场,揭秘“菁华湖之困”。军训时,教官与大家手拉手跳纳西族舞蹈时,微博记者就把这画面录成短视频。

在学生眼中,官方微博是一座与校方沟通的桥梁。图书馆里工作人员整理书籍用的推车有点响、食堂里的电视放不了、期末到了能不能多开放自习室、校园网卡顿……还有刚刚高考结束的考生向微博私信,多少分能考上云财、怎样转专业等问题。这些问题都通过私信,被发送到官方微博的后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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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南财经大学的秋天#

阅读量超过20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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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5

官方微信比官方微博创立晚一年,它最初叫做“云财新闻网”,内容主要来自校报与云财新闻网。2017 年 6 月16 日,在上线后的第 1305 天,“云财新闻网”正式更名为“云南财经大学”。宣传部实习生、2015 级新闻与传播专业硕士研究生刘蒂用“像股票上市”形容当时编辑部内的场景。“当时大家都很激动,有的笑有的跳起来。”就在这个月的26日,“云南财经大学报”微博也更名为“云南财经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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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传部新媒体编辑部主任吴炳昕老师习惯用“爆款”称呼贴近读者、阅读量高的推文。比较早的爆款是 2017 年 3 月推送的《我和“校花”有个约会》,镜头下的花朵经过微信公众号平台得到了受众的喜爱。“好美哦。拍照技术也不错。”“要不是这样拍出来,我还真不知道学校里有这么多花。”

而后又推出了《云财,我要陪你从 A走到 Z》《120公里锻炼计划上线,必须约!》《毕业了,别忘记修改你的默认收货地址》《今夜,让我们一起点亮云财!》等爆款,爆款的阅读量标准也从破千提高到破两千、五千,直至破万。

爆款的诞生也有赖于推广。本科阶段主修广告学的刘蒂与小伙伴制作了一套由校园美图做成的明信片“原来云财”,扫描二维码关注微信公众号就可获得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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截至 2020 年 11 月,官方微信的粉丝数已超过5万。这些粉丝里有云财师生、已毕业校友、学生的父母家人,甚至还有他们的朋友。有粉丝说,“为了男朋友加了云财的公众号,为了去云财找他时不会觉得一切那么陌生。”

No.6

微博与微信平台的创建使得新闻呈现方式变得更多元,音频、视频等全媒体手段得以运用。

2014 级副团长王潇把微信上的音频栏目“FM237”称作“我的孩子”,237 就是云财南院的地址——龙泉路 237 号。使她萌生做音频这个想法的是在昆明学院看到的一次日落。那时,她结束了云南高校传媒联盟的交流活动,坐在大巴车上,靠着车窗。昆明学院广播里的男声与女声砸中了王潇。“要不我们也试着做做?”她与同行的成员说。

记者团里女生多,男生少。字音清晰,声音清澈的男声就更少。王潇找到了 2015 级团员郭磊。一开始,郭磊对做音频有些抗拒。王潇的办法是黏着郭磊,装作不经意地提起,“你看天边的云彩,像不像 FM237。”一开始王潇和主播团队的录音室,选在致远楼的楼道。后来改去了逸夫楼的地下室里。王潇害怕录音的时候被人打扰,一旦周围有人说话,就必须重录。最多的一次王潇重录了十次。现在王潇还会偶尔翻出过去制作过的音频听,一条音频对她而言是收集资料、采访、录制、剪辑,意味着一到两天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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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M237第一次与大家见面

尚润泽毕业后有个缺憾,没能在记者团里做出视频栏目。但在他毕业后的第二年,这一个缺憾被填补了。2017年记者团成立了视频工作组,2015 级副团长郭凌志担任了视频组的负责人,“视频对设备、技术最为挑剔。你做得好不好,受众马上就能看出来。”

“崩”是视频组成员最厌恶的字词。它是“电脑崩溃”的简称。因为剪辑软件对电脑的负荷大,有时电脑会重启、软件会未响应,如果文件保存不及时,几个小时的努力就付诸东流。

但视频也缩短了受众与新闻现场的距离。视频组录制了一期新生父母送别孩子,想对孩子们说的话。只有两分钟的视频却引起了受众的广泛共鸣,“老爸一句想家了吧,顿时泪流满面。”“离家的孩子心里的不舍与思念,都只能默默放在心里。”

No.7

报纸、新闻网、微博、微信……云财记者团在 35 年的发展历程中,从未陷入过新旧更迭的裂缝。相反,它宛如少年,不断寻求着改变与超越。编辑部里,吴炳昕与 2017 级副团长丁紫怡正在电脑前寻找在官方微信上添加网页跳转的方式。前不久,她们在其他高校的官方微信上看到可以使用这样的方式。她们觉得这样的形式可以应用到“周闻云财”栏目,使其更符合新媒体时代受众的阅读习惯,同时使新闻信息得到拓展延伸。

但经过一番琢磨后,两人了解到一般情况下只有“服务号”可以添加第三方网页跳转,而官方微信属于“订阅号”不可以使用这一功能,但她们依然没有放弃,继续寻找解决的办法。

对于一个学生组织而言,更迭每年都在持续。有人加入,也有人离开。换届大会里,有人前一天说好一定不能哭,却弄湿了整包纸巾。有人怕鼻涕与眼泪流下的模样丑,只拍下一个短片影像,不敢来到现场。也有人离开时脸上从未停止笑容,而后才在夜里觉得心里“空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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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任校报主编张薇害怕换届时的眼泪,眼泪总会不自觉地呼唤出眼泪。每当她看到她指导过的学生流泪时,她总是跟着落泪。有一次换届,她因为休产假而人在普洱。她正庆幸不用再经历这场面时,没想到 2007 级的主席团却搭着长途汽车,去往了普洱,就为和她道一声“再见”。

岗位会被人接替,但曾经的作品却永远地存在着。刘蒂还记得刚入学时,遇到的橙色帐篷。她在帐篷下的报名表格里填上名字和电话。那时,她还未想过离开,只觉得一切工作都值得学习。但毕业准备整理作品集时,她才惊讶地发现作品的数量超过了她的想象。那一刻,被大家称作“大师姐”的她发现自己已经深深被烙上了云财记者团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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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不意味着分别。2009 级团长季金丞是第一个连续两届进入主席团的成员,她创建了“校报记者团——相亲相爱一家人”微信群,如今虽然记者团成员生活在世界各地,但他们还在群里分享着彼此的生活。

毕业后,季金丞留在了云财,依旧陪伴着记者团。如今的她,是学校马克思主义学院的一名教师。她说,我曾经不知自己有写作的本事,不敢想自己会成为怎样的人,现在我能让平淡的生活闪闪发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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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云团探访安宁校区

今年,我校安宁校区建成并投入使用,云财记者团也在那儿设立了分部,来自中华职业学院的两位副团长王雯颢、蒋芯玉同学负责记者团(安宁校区)的相关事宜,16名新成员加入记者团,成为了“小云团”新的力量。他们将与伙伴们一起仰望星空,脚踏实地,发现美好,记录美好。

寄望小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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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字 | 郭凌志 罗明珠

图片 |云财记者团

封面图 | 罗明珠宋美璇

排版 | 罗明珠

编辑 | 吴炳昕

实习编辑 |王照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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