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yds!退役军人逆袭变学霸!从成绩倒数到考研初试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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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yds!退役军人逆袭变学霸!从成绩倒数到考研初试第一

编者按

习近平总书记在庆祝中国共产党成立一百周年大会的讲话中指出:新时代的中国青年要以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为己任增强做中国人的志气、骨气、底气不负时代,不负韶华不负党和人民的殷切期望!

这段故事的主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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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中共党员,浙江工业大学2021届本科毕业生

2016年至2018年

于中国人民解放军空军参谋部某警卫营服役

期间获得过集体三等功、优秀义务兵等荣誉

退伍复学后曾担任

浙江工业大学弘毅先锋队训练部总教官一职

并在2021年全国硕士招生考试中

以初试总分第一的优异成绩

考入浙江大学药学院现代中药研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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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一一年里,他逃过课、挂过科,学年绩点1.8,在400多号人的学院里排名倒数。当兵的未来是什么,不清楚,但现实已经是一团泥沼。

坚持、不退缩、集体荣誉感,从踏入军营的那一刻起,自我成长就悄然开始。

怀疑、后悔、否定之后,军营所给予他的成长以一种更为坚实的方式,嵌入他的生活中。此刻他真正从环境中抽离出来,从自身找到一股力量,支撑着自己不断向前。

8月份新生入校,一下子从高考的压力下释放出来,有些人可能会经历当年他那团现实的泥沼——及格就好、浑浑噩噩、没有目标。符伟良希望他的经历能够给予他们一些帮助,不管身处何种环境,一个人会迷茫、怀疑、否定,也会经历热血、青春与奋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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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茫与挣脱

2015年高考,符伟良考入浙江工业大学。刚进入大学,一下子从高考中解放出来,远离家长,没有了严格的管束。“玩”是符伟良当时所选择的最舒服的生活状态。“感觉自己一下子就解放了,去网吧打游戏,跟朋友胡吃海喝,学业一下子就落下好多。”符伟良回忆道。

对于学习,符伟良大一的态度是无所谓。“啥也不想,不知道大学四年里自己要做什么,四年后自己会成为什么样的人,所以及格就好,不要挂科。”符伟良把这段生活称之为“泥沼”,难以挣脱,迅速下沉就到了黑暗中。

大一下,在屏峰食堂的门口,他遇到了征兵宣传的老师。上前咨询过后,征兵老师表示他的身体素质完全没有问题,“他还现场给我做了个小测试,做完之后表示我完全没有问题。”多年后再次谈起当时的经历,符伟良依旧有些兴奋。3月份,符伟良通过了征兵体检,确定在2016年9月前往军营服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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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符伟良而言,参军始于不甘心,不甘心自己继续这样沉沦下去,并且参军是符伟良从小的梦想,“向往是从士兵突击开始的,电视剧里描绘的军营生活枯燥,但不乏味,有时还参杂着乐趣。我想着自己的军旅生活也会这样热血沸腾”。

热血、磨练、成长,在符伟良看来,参军是当时自己最优的选择。

记者问:假设时光倒流,其实您当时也许还有一个选择,就是努力读书,把落下的学习追回来。既然不甘心,为什么不选择这条路,而选择了参军。

符伟良答:当时想着换一个环境,军营可以磨练自己。现在从上帝视角看这一次选择,其实我就是在逃避,自己内心没有直面困难的勇气。在这个泥潭里面,我下意识地没有考虑也许我可以自己挣脱它,而寄希望于军营这个外部环境可以帮助我改变。

适应与成长

2016年9月,符伟良离开浙江工业大学,前往中国人民解放军空军参谋部服役,寻求自我的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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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起刚到军营的第一天,符伟良把它称之为“两年军营生活里最舒服的一天”。他说:“在火车上的时候,我脑海里已经想好了初入军营,一定会面临很多的挑战和磨练。但是第一天刚进去,老兵对我们特别特别好,帮我们铺床铺、叠被子,带我们买生活用品。以至于给了我一种假象,部队就是这么亲切和蔼、其乐融融的画面。”让符伟良没想到的是,第二天预料中的九九八十一难就接踵而至,向他展示了军营残酷的一面。

五点钟起床,然后不停叠被子,直到六点半开始出操。之后训练一直持续到八点,有二十分钟的时间用来吃早饭,吃完饭继续训练。

除了正常的训练时间,班长还会让新兵加加班。午休的两个小时,也会用来练习叠被子,晚上十点半熄灯之后,如果被子叠的不够好,会加练到十一点或者十一点半,这是新兵的生活状态。那时候符伟良的精神压力很大,在宿舍所有人都不敢说话,只用眼神交流,因为说错话就会害班上十个人集体受罚。班长一般会让犯错的新兵蹲一个小凳子,一边蹲一边学习条例。蹲半个小时,人就完全站不起来了,“蹲的时候会感觉好像有1000只马蜂在叮你的脚前掌,特别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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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伟良说:“挺可耻的,刚进部队那会我萌生了当逃兵的想法。走楼梯的时候,我就想着故意摔下去,把腿摔断了就可以回家了。”

记者说:“但那只是一个念头,最终您还是坚持了下来。”

符伟良说:“对,我觉得这与我大一懒散的生活有关。我习惯退缩,没有完全适应部队的生活,所幸我坚持下来了,变得有纪律性,也敢于面对困难了。”

集体荣誉与自我升华

军营塑造了符伟良许多,坚强、奋斗、责任,其中最重要的是集体荣誉感。它带给了符伟良热血、自豪与骄傲,也导致了符伟良的伤病。两年里,“意义”的命题第一次跳出在他的生命体验中,成为他难解的心结。环境塑造了他,成长是半强迫的,伤病后他开始真正思考这种塑造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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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兵训练结束后,符伟良赴中国人民解放军空军参谋部某警卫营服役,担任警卫员。

警卫营里,竞争很常见。一个营下面有*个连,每个连下面有*个排,每个排下面有*个班。这种竞争包含了各个层级,各个方面。首先是班与班之间的竞争,体能竞争、内务竞争、技能竞争。作为一个排,又有排与排之间的竞争,连队与连队的竞争。

“当时我们这种考核特别多,在一次次集体考核中,集体荣誉感就慢慢形成了,这是一个潜移默化的过程。比赛前班长、排长会一直给你打鸡血,每个人又都是血气方刚的小伙子,觉得自己不想输。比赛的时候,你为你的兄弟鼓舞,你上台时,你的兄弟们为你鼓舞。一次又一次,让集体荣誉感更加厚实。”回忆起这段岁月,符伟良仍然难掩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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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所有排之间的有一个年终军事考核,在与20多个排的激烈竞争中,符伟良所在的排在所有科目中都夺得了第一。每个科目,符伟良都有参与,为最终的第一贡献了自己的一份力量。这是符伟良最骄傲的时刻,“那时候我的集体荣誉感升华到了最高点,也为自己自豪,因为我的一份力,连队取得了这样的好成绩”。

年终考核之后,过了一两个月,第一的自豪与激动还没有彻底消散,立马又有了一个全北京驻京单位的打靶比武,符伟良以监靶员的身份参与了比赛。打靶的时候,射击人员是趴在地上射击100米外的靶子,射击人员旁边坐着的就是监靶员。监靶员的职责是告诉射击人员,下一枪怎样瞄准才能击中靶心。

比赛的时候,北京正值严冬,符伟良就戴着大棉帽,穿着大棉袄坐在射击员旁边。因为射击时会产生剧烈的枪声,监靶员都会戴好耳塞,但那次打靶符伟良的耳塞没有塞好,中途滑了出来。

“其实没有耳塞一般也不会出大问题,但可能是我耳朵的生理构造有些奇特,受不了非常密集的枪声。”

在射击人员打了将近两三百发子弹之后,符伟良感受自己的耳朵有一丝疼痛。先是耳鸣,耳朵边一直传来嗡嗡嗡的声音,之后脑袋开始眩晕。

第一时间,符伟良想的是把耳塞捡回来,或者捡两个弹壳,直接把耳朵堵上。当时他周围满是弹壳,耳塞掉的也不远。捡起,是一个很简单的动作,但无论捡哪个,它的动作幅度都很大,会被看到。

符伟良回想起比赛前营长的嘱咐,射击比的不只是射击人员的环数,更比的是监靶员在场上的作风,第一就是不能乱动,一乱动底下的裁判、首长就全看见了。

“当时我很纠结。如果去捡,那这次打靶比赛我们连队可能就会扣上几分,第一可能就没希望了;如果不捡,我又太疼了,太晕了,我受不了了。很矛盾,很矛盾,我真的特别特别想去捡,或者拿手把耳朵堵住。”

促使他下定决定的,是脑海里的联想。也许他连队输了,别人会传因为这个战士、因为他,让整个连丢失了应有的荣誉。“当时我们排正值最巅峰的时候,一想到可能会有这些传言,我就受不了。所以我忍下来了,我就忍下来了。”

最终,虽然耳塞与弹壳近在咫尺,旁边不断传来一声又一声震耳欲聋的枪响,符伟良还是如雕塑一般一动不动。

回连队的路上,符伟良软软地靠在解放车里,战友们以为他睡着了,其实当时他已经晕了过去。送往医院检查,医生诊断为爆震性耳聋,他的左耳将永久失去百分之三十左右的听力。

得知消息的那一晚,符伟良整宿没有睡觉,“意义”的命题第一次跳出在他的生命体验中:集体荣誉的意义是什么,我当时动一下怎么了,至少我还能是一个健健康康的人。

符伟良说:“那个晚上,我真的……真的是难受啊。我想我多傻啊,当时在靶场我动了,我就动了又能咋样!我拿个东西,动一动耳朵怎么了?至少我能够健健康康的退伍,不会变成一个……呃……一个‘残疾人’。”

记者问:“当时有想明白这件事吗?”

符伟良说:“没有想明白,这件事成为了我在部队里的一个心结。这个心结从退伍直到现在,我才慢慢解开。”

退伍亮剑与开挂逆袭

2018年9月,符伟良退伍回到了杭州。同他一起站岗的几位战友,一个在南京,因为是毕业后入伍,所以退伍后就直接开始工作。另一位在杭州,与符伟良一样,大学还没有上完,但他学习不太在行,也直接工作了,只有符伟良选择继续学业。杭州的战友家里是开面包店的,符伟良时常去他家蹭饭,蛋黄酥、榨菜月饼、鲜肉月饼,这是符伟良最喜欢吃的。

战友情,兄弟情,即使退伍了,这些感情也牢牢地印在符伟良的心间,一辈子也不会忘记,而军营所带给他的成长,则以一种更隐性、坚实的方式嵌入到他的学习生活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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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学校,符伟良面临的情况比大一更加糟糕,“在大一至少我还有一些高中的基础,退伍回来真什么都听不懂,各个科目都跟不上”。但此时的符伟良与大一的他截然不同,几年前他对成绩抱着无所谓的态度,而如今他对于成绩有着超出寻常的渴望。对于胜利的渴望,这是部队带给他的。

薄弱的基础,艰深的课程,兜兜转转,两年前的“泥沼”原封不动的横在了符伟良面前。严格来说,符伟良所说的“泥沼”并不是现实上的困境,而是自我的心理状态。部队改变了他很多,两年前他选择了逃避,这次他选择了亮剑。

当时学院里有一种说法,“有机物化,必有一挂”。对于符伟良来说,大学物化更是一道难以逾越的难关,“我化学稍微有一点基础,但是如果加上物理,就超级……困难,也只能尽自己一切努力,尝试一切方法来让自己提高”。

一切从头开始,从头开始看书,只要有看不懂的地方,符伟良就跑到办公室问老师。物化老师的办公室有一个工位常年空着,所以后来只要没有课,符伟良基本上会呆在老师办公室。图书馆、食堂、宿舍、教室、办公室,这几个点来回往返,不是在路上就是在桌上,这是那时候符伟良的学习状态。“很感谢我的物化老师,那段时间他真正为我传道授业解惑。最终我的物化成绩是九十多分,整个学院三四百个人应该只有四五个人在九十分以上,我有幸成为了其中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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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考研时,符伟良的目标是浙大。备考一年,这个目标从未改变。他身边有同学更改目标、放弃考研这都没有影响到他,“这是我决定要去做的事情,那就坚持到底”。

六点钟的时候,符伟良与宿舍的室友一起起床,准备考研。之后一直学习到晚上十二点半,明天继续六点起床,每个人相互监督,共同努力。“当时没有很焦虑,因为仿佛又回到了军营,你身边有好多战友,一起为上岸而努力。”符伟良回忆道。

不退缩、坚定和那年大一所缺失的,直面困难的勇气,军营塑造了他。如今他已离开了军营,这些可贵的品质依旧从符伟良自身不断涌现,支撑着他在泥泞中不断向前。

记者说:“当年的心结,您现在解开了吗?”

符伟良说:“解开了,有得必有失,我确定我在军营里得到的远远大于我所失去的,这就足够了。”

记者说:“那如果时光倒流,您还会做出一样的选择吗?”

符伟良说:“会。有时候也会问自己同样的问题,我会想到中印冲突中牺牲的那几位战士,我可以很负责地告诉你,在那种环境下,身披军装就不会想到任何私人的东西,全都是集体与国家。”

命运似乎开了一个玩笑,两年之后符伟良再次走上了原本他所逃避的道路,坚定不移。但这并不是原地踏步,从踏入军营的那一刻,热血、勇气、荣誉以及迷茫后的自我思考,最终成长为一个有志气、有骨气与有底气新时代的中国青年,不负时代,不负韶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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