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丹青入学前自习绘画,初即以速写开端。但于速写之好,依然如初。陈丹青的资质,在其对“真实”的洞察力;在其对物象形态意味的特殊敏感;在其精确地把握与驾驭技巧的娴熟,可谓慧眼独具。他在纽约的速写,作风更见精当、扼要;手法更为酣畅、洗练。他的动态速写,尤似能捕风捉影,堪称一绝。看似简略粗率,实则精微妙要俱到,形神兼备。就速写的纯粹性而论,具有更为独立的欣赏价值。这便是线条的舞蹈,是线条假手音乐节奏在奏鸣交响,流露着一个东方画家骨子里特有的根性。陈丹青说:“线条之于我,是一种天性,对线条形式品味的敏感是我的本能,我的速写,无疑得之于民族传统的熏陶”。
陈丹青说:至今我画速写的信条,也还是"几笔就画他下来”这么一回事。要快。
陈丹青说:当时我觉得可以摆脱苏联的那一套画法,要像米勒、柯罗、库尔贝那样去画,画得小一点、朴素一点,法国乡村画展对我影响很大。这时,我的上海“基因”也起了作用:我少年时代的开口奶其实就是民国上海遗留的老派欧洲绘画。我也记住了库尔贝说的“画你眼睛看见的东西”。就是要无内容、无主题、无情节、无故事的一个小画面组成生活形态。
1995年,陈丹青产生了一个让自己吃惊的念头:所有挂在墙上的画、所有装置作品,都是“静物”。于是他完成了一组15米长、两米高的十联画《静物》,其中的九个画面,是各种画册中的当代装置艺术。他想,既然画照片,就可以干脆画书、画画册。两年后,他在地上摊开几本画册,画成一幅写生。此后,他的画册写生一发不可收,他由浓至淡、由繁至简;从西方美术史图像转向中国画图像;从一堆叠放的书到一本摊开的书。他常把不同时期、不同的印刷品放到一起画。
陈丹青说:“如今我与国画的关系已经颠倒错乱:除了守着一摊油画工具,我变得不爱看油画。古人说,称阅读不如背诵,背诵不如抄写。绘画亦然。倘非亲手临摹,此前我莫说不曾‘懂得’,甚至谈不上‘看见’国画——奇怪,经由临写国画,我的油画手艺长进了,我却恍然自以为真的是在画国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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