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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呆在角落里,
不想成为风口浪尖的人物,
也不要成为明星
何多苓纪录片
我在上世纪80年代被大家关注,
到了90年代几乎快消失了,
但我觉得日子过得一直很好
我还是我
如果哪天又没人关注了
对于我来讲也没关系
——画家又不是演员
还是在幕后好
不要跳到前面来
何多苓
肖全摄影作品《我们这一代》
兔子奥菲利亚,布面油画 150×200cm作为男性画家,
我对画男性没什么感觉。
女性不管是形象、肢体语言、表情,
都具有无限的复杂性。
我在画她们时候,
能得到巨大的满足。
我想站在中性的角度来客观表达,
而不是男性欣赏角度。
何多苓
1948年生于四川成都,中国当代抒情现实主义油画画家的代表,“伤痕美术”代表人物。1982年毕业于四川美术学院研究生班,现居成都。
20世纪80年代初,何多苓即以《春风已经苏醒》《青春》等作品轰动一时。曾获第六届全国美展银奖、铜奖,第七届全国美展铜奖,第22届蒙特卡洛国际艺术大奖赛摩纳哥政府奖。
作品曾入选1982年巴黎春季沙龙,以及1986年在日本举办的亚洲美展。何多苓还曾在国内外多次举办个展,1994年参加美术批评家年度提名展,1996年参加上海美术双年展。作品为中国美术馆、福冈美术馆等海内外艺术机构和收藏家收藏。
惜春, 布面油画, 200 x 150 cm, 2013
沉睡的美人鱼, 布面油画, 150×200cm, 2010多功能起居室
工作室的大门总是开着的
我是借助了中国传统仕女画
的一些构图模式,画出一些新的东西。
传统仕女画在中国画中
不是最成功的画种,
人物形象千篇一律,
不像花鸟或山水画。
后来我反复看明代唐寅画的仕女画,
有一些构图模式,还是值得汲取的。
他画的女性处于精神性的状态,
例如在观察一个石头、一棵树,
或者在体验季节的变化。
在当代社会中,这种精神性可能是一个非主流的状态,
因为当代人和自然的距离也越来越大。
但我就想表达这种状态,
女性处在自然一个角落的环境里倾听,
被某种不可知的因素所惊扰。
我早期的画,有体积感、厚重,
现在没有那样的画,现在都尽可能压缩了,
相当于把镜头拉近了,画得很白,
被强光照射曝光过度后的效果。
我是根据她们自身形象的特点,
跟大的背景结合起来,
加强一些东西,削弱一些东西。
她的形象也像她们本人,
但跟本人又不一样。
我认为不一定要升华,
模特本身就很好。
我还是有一种对自然形象完美的崇拜感。
对我来说,女性人体也是肖像。
在我看来,
人体和着衣没有太大的区别,本身都是肖像。
我画人体的时候,跟我画静物的时候,
是差不多的,她就是光影的媒介,
画出来就是这样的。
当代女性,
尤其是年轻的80后、90后的孩子,
非常自我中心,并且自信,
让她们人体拍照片,都没什么感觉。
当然,那种惊奇、迷惘的一些女性特质,
还是存在。
这也是吸引我之所在。
我画画的风格,不是刻意的,
我大概不会画鲁本斯、安格尔
那种特别丰满的女性形象。
我画的都是很薄、很平面的那种,
皮肤的光泽,像光源一样,很轻。
视角也间接变了,很奇怪,
原来画肖像的时候,眼光要直射,
现在不太注意这方面,自然而然的变化。
模特看着观众的时候,是传统的画法,
直面模特的内心世界。
但现在模特的眼光,不知看什么地方,
若有所思的世界,更客观一点。
像中国的春宫图,我也画过,当代的春宫图,我画出来,还是情色而不是色情的,可能和审美趣味有关。就像电影中床戏的自然流露和色情片的差别。
我画的时候,我会自然虚掉某些身体部位,没有把它作为强调。所以最后就变成,脸很丰满,但身体是个薄片了。我觉得脸还始终是个中心,身体的外棱廓也很重要。其他倒很容易一挥而就。
《青春》,《乌鸦是美丽的》,《小翟》,兔子系列,包括现在的,自己都比较满意的。更加灵动,越来越敏感,减少了密度,增强了敏感性和脆弱性,可能跟年龄和状态有关。表皮也是很脆弱的,空间也是有些尖锐的轮廓性,瞬间即逝,似乎马上就要被破坏的。
我还是擅长画成熟的女性。我觉得现在的画,有点接近我理想的状态。除了诗意,还有对技巧和手感的把握,最微妙的把握,感觉有些神来之笔。“小翟”这个女性形象画得最多,我画了十几张,以后还会画。她的诗歌对我影响很大,我把她的诗歌图像化。
1982 老墙
1984 蓝鸟
但我现在不是那样状态了,模特本身对我来说只是个提示,形象变得不是那么重要了,只是题材中一个环节。
1988 乌鸦是美丽的
早期代表作《春风已经苏醒》
何多苓写生
10月的俄罗斯已进入初冬,天空蔚蓝,万籁俱寂。寒风张扬、凌厉,却是美的。何多苓和他的学生们一行受邀前往俄罗斯开启为期半个月的写生之旅。
在圣彼得堡的诺夫格罗得,一个旧时大公领地,零度的气温。何多苓站在寒风凛冽的旷野,和俄罗斯的天空、森林、河流、土地深情对话。一个下午的时间,两幅树林写生作品一气呵成。
从院子里的杂花写生到圣彼得堡郊外的杂树写生,初冬何多苓的俄国之旅,正遇列维坦的天空,了却了这代人难以抹去的俄罗斯情结。
“……手拿不稳笔,手指已完全没知觉,中间连我都整了几大口伏特加,要不冻僵……”
“体会了一把列维坦,值!”
列维坦极富诗意的作品,深刻而真实地表现了俄罗斯大自然的优美。在愉悦的同时,更让人产生“美景不再停留”的惋惜与伤感。这与何多苓浸入的抽象世界一脉相承,画境异曲同工。所以才有了这份穿越时空的心灵惜惜相照之意。
何多苓说,“见了俄罗斯广袤的原野,就知道为什么普希金、柴科夫斯基、陀思妥耶夫斯基会出于此!”
“这次俄罗斯之行,我是为了了个情结,学生们是在陪我。”
何多苓酷爱音乐,钢琴也弹得很好,在创作的时候一定要在画室里打开音响,“古典音乐会给我带来一种宁静,我画画的时候喜欢听钢琴。”此次俄罗斯之行,何多苓特意去圣彼得堡柴可夫斯基的墓前献花,也是了了自己的一个音乐情结。
何多苓每天大多时坐在其位于成都三圣花乡荷塘对面他亲手设计的带花园的院子里,画他的杂花写生。“这个过程对我来说是一种享受,没有享受我就不会去做的。”他天生的被美和自由吸引着,近乎偏执地维护着艺术家作为一名“手艺人”的自由、尊严和单纯,哪管你那边觥筹交错热闹非凡,他只管在园子里游泳喝茶赏花,拿着画笔反复涂抹打量一幅画,好像总也画不够。
何多苓的写生一开始就不是走向外部世界记录现实,而是向自己的内心走去,希冀找到自己真实的灵魂,情绪、环境、还有细细的笔触,最后唤起的都是一种抽象,迷茫、忧伤以及纷杂的记忆,这是何多苓的特殊世界:现实本身仅仅是物理的空间,而内心的悸动则是他热衷的。
何多苓素描
《雪雁》是被美术界誉为“悲情主义”和“伤痕美术”的代表人物何多苓先生根据美国作家保罗·加利科的小说绘制的连环画,自1983年何多苓画完出版后,轰动中国画坛。不过,让很多人意外的是,这套现在被公认估价至少超过千万的名作,何多苓当时拿到的稿费仅仅是1000元!
《雪雁》
保罗·加利科(美)
何多苓 编绘
英格兰北部沿海,有一大片沼泽。这里广袤,荒凉,只有一座废弃的灯塔,显示出曾经有过人的踪迹。
1930年春末,一个年轻人——菲利普·雷亚德尔在这里找到了爱的归宿。畸形的身体使他远离了社会。沼地迎接了他。
他是专画鸟类和大自然的画家。他住在灯塔里。他还有一艘16英尺长的小帆船。
他是所有鸟儿的好朋友,并用自己的柔情和耐心赢得美丽野鸟们的了解和信任。从此,沼地上的野鸟们找到了避难所。
他偶尔在附近的镇上露面,拿几幅画换日用品。这些画赢得了人们的喜爱。他们背地里叫他“那个住在灯塔里画画的怪家伙”。
三年来,从未有人来看望他。然而有一天,一个女孩抱着一只白色大鸟,怯生生地向灯塔走来。
“什么事,孩子?”那个“怪人”的声音却低沉而慈祥。“它受伤了,先生。他还活着吗?”女孩胆却地问。
“活着,活着。进来吧,孩子,进来吧。”
好奇心使女孩忘记了恐惧。他看着画家给这只被猎人打伤的加拿大雪雁做手术。
雪雁睁开了圈眼睛,女孩高兴地笑了。“这样欢迎一位客人真是太残酷了!”画家说:“不过它就会好起来的。”
女孩要回去了。“你叫什么名字,孩子?”“弗丽丝。”“你——你明天再来看看它好吗?”弗丽丝迟疑地点点头。
仲冬时节,雪雁已经能走动了。弗丽丝常来看望它。她不再害怕菲利普了。
第二年初夏,北去的大雁起飞了。雪雁的叫声更是清越,响亮,似乎在向他俩告别。
雪雁离开后,弗丽丝就不再到灯塔了。夏天里,菲利普根据记忆画了一幅画……
十月的一天,秋风凄厉,海涛汹涌,菲利普听见一声高亢的鸣叫;一只白色大鸟梦幻般从天而降。
他立即到镇上找到女邮局长:“请告诉弗丽丝——她住在渔村——雪雁回来了。”
三天后,弗丽丝羞怯地来到灯塔。她的个子长高了许多。
年复一年,雪雁飞来又离去。弗丽丝渐渐长大了……
1940年春,第二次世界大战的炮声打破沼泽地的平静。五月的一天,他俩站在防波堤上,目送最后一群大雁起飞。
雪雁展开巨大的翅膀,像一个白色的精灵在他们上空盘旋。
“快看,菲利普。”弗丽丝惊喜地叫起来,“它飞回来啦。”
“它不走了——这就是它自己选择的家。”菲利普的声音有些颤抖,眼里闪着异样的光。
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在弗丽丝心中一掠而过。她惊慌地低下头,“我——我要走了。它留下了,你不再会孤独了。”
弗丽丝远远地回过头来,菲利普依然仃立在防波堤上。她似乎听见他的低语:“再见,弗丽丝。”
…………
三周后的一天傍晚,弗丽丝又来到灯塔。她发现小船点起了出海的灯:“菲利普,你要离开这里?”
画家激动地告诉她,一支英国军队被德国人困在海峡那边的敦刻尔克。“这一次我总算能作为一个男子汉尽一份力了。”弗丽丝第一次发现他并不丑。
“我要跟你去。”菲利普摇了摇头:“瞧着小船,你去了就要少带一个士兵。你照看鸟儿好吗?”
弗丽丝呆呆地望着暮色中的大海。她看见一个白色的影子跟着小船飞去。“保佑他吧,雪雁。”
几天后,在伦敦的小酒馆,有些刚从敦刻尔克撤回来的官兵,谈起了一个神秘的驼背矮人——
他驾着一条小帆船,冒着德国人的轰炸,往返于营救船与海滩之间。两天两夜里,一只白色大雁始终叫着在他头上打圈。
最后撤离的人看见那条弹洞累累的小船飘在海上。那只大雁守在船头,直到小帆船沉没才飞走。
弗丽丝并不知道这些。她只是等着,等着。最后她听见天空传来熟悉的叫声。
那叫声直扑打她的心,她仿佛听见那个灵魂在呼唤:“永别了,我的爱。”
弗丽丝望着雪雁。他的心在回答:“菲利普,我爱你。”
雪雁低低地飞着,绕灯塔回旋了一大圈,然后冲天而去……
后来有一天,一架德国轰炸机把灯塔当成了军事目标。这座古老的灯塔从沼泽地上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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