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丹青:像个画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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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你是眼球不停闪烁过十色百怪的广告牌,从沙丁鱼罐头样拥挤的地铁里来的;或是在缺乏皮揣子的高速围堵车道,从容不下Du太阳的参天楼厦的缝隙马路中来的,而当你穿过上百株内秀苍劲的古槐所守候的国子监街的时候一切便豁然开朗,进入物华天宝、雄州雾列的
  也许你是眼球不停闪烁过十色百怪的广告牌,从沙丁鱼罐头样拥挤的地铁里来的;或是在缺乏皮揣子的高速围堵车道,从容不下Du太阳的参天楼厦的缝隙马路中来的,而当你穿过上百株内秀苍劲的古槐所守候的国子监街的时候一切便豁然开朗,进入物华天宝、雄州雾列的古代最高教育学府,威严的琉璃牌坊让人仰望就像这千年的博大历史使人敬畏。来访国子监的穿越般的体验正是陈丹青质疑北京古城身份的原因:很奇怪的城市,不好玩。

  陈丹青把“好玩”看作一种人生态度,正像他的新书《笑谈大先生》里说的“希特勒终于败给丘吉尔,因为希特勒不懂得‘好玩’……‘好玩’,是人格乃至命运的庞大的余地、丰富的侧面、宽厚的背景。”采访过后国子监的保安问我“陈丹青是干嘛的”,我回“画家”,他反问“采访画家干嘛”,我只好沉默以对--不是交流艺术,也不是教导文化,既不能解决实际问题,也不能全面答疑解惑,也许仅仅是面对“生活”这人类共同的命题时所建立的态度及方式的灵智沟通。

  前一阵子,听到朋友说起一个事,陈丹青的讲座,有一个穿着红色衣服的精气神儿很足的中老年妇女Ji愤地反驳陈,她说“你拿了人家的钱,就应该替人家说话”。陈只是说“您的衣服很好看”。陈丹青也是从那个红色年代走过来,苏北农村插队8年,文革后高考入央美开始他中国油画的巅峰史。但他旅居海外又回国后却多了一个身份:公众文化学者,这源于2004年他不想再强迫自己适应教育体制而辞去清华美院教授职务,从此出书撰文上媒体,凭着敢于说真话,大多数人喜欢听真话,他成为专职时评的热点人物。

  陈丹青见识过生活,也见识过时代,像叔本华的话“所有的爱都是同情”,所以他很希望别人,尤其是年轻人能够具有怀疑精神,活得独立。陈丹青上世纪80年代的写实画作曾让油画界流行“陈丹青情结”,而如今在更为广泛的大众层面,象征着真实的独立意志也许是恒久亟需的新“陈丹青情结”。

  任何定义或命题也未必是人类存在的原初意义,但至少让人在信息爆炸的现状下思考一点生活,或许思考能带来快乐也就足够了。也许以后陈丹青会渐渐放心地而非烦愤地离开媒体,做一个纯粹的画家,似黑泽明电影《梦》中情景,陈丹青像梵高一样,拿起一支画笔,扬起一张脸庞,操起一种生活,只留下对自然世界的真诚和对美好心灵的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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