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掉的落叶在凉风下懒懒地蹭着荷花池面,
初秋的北外,迎来她的第七十七个生日,
久别的学子,重温青葱少年岁月。
想来,想走,想重来。
阅尽千帆,归来仍少年,
这是梦开始的地方,
校友们,欢迎回家。
1
喜新
“天差地别!”
“变化太大了!”
“主楼加六个语音楼,学生宿舍,礼堂图书馆再加个大体育场就没了。”64届的阿语校友记忆格外清晰,细数当时学校的设施。“原来的游泳馆都是露天的,现在现代化多了。”
“区别太大了,我们那一届一共才一百五十个学生,都是北京天津上海的,现在天南海北哪都有。”57届的英语系校友说道,“那时候还叫外国语学校,后来叫学院。最初在颐和园后来搬到西院,你看现在东西院都建筑林立。”
“学校变化太大了,英语学院最早在西院,东院的主楼是俄语学院,其他的都是后来新建的。当时只有一栋大教学楼,吃饭都在外面,露天的。八个人一桌,一脸盆的菜,放在地上围着吃。”
“那时候女孩子少,现在北外女孩子多。不过从那时候到现在,学生都很时尚,引导潮流。”校友在采访结束之前不忘补上一句对学生们的印象。
61届英语系校友
2
念旧
“亲切!”
在回答重回北外的感觉如何时,75届东欧语系匈牙利语的校友如是说,“(西门)沿着这个栅栏一直走的拐角处是我以前早读的地方,所以感觉很亲切。大的方面,北外改变了我的人生,在北外就读是一段不平凡的经历。毕业后也能够应用到所学知识。小的方面来说,北外又勾起了很多回忆,毕竟住的房子还在,上课的教室还在,很亲切。”
“我给她们讲一些好玩的事。”57届英语系的校友饶有兴致地介绍起来,“学校里面设施不全嘛,又在盖房子,没有防护林,而且北京风沙大。于是骑过自行车以后,走完路以后都要单脚跳着把鞋子脱下来抖一抖,把沙子倒出来。经常嘴里、耳朵里也有沙子。”
“当时的老师同学关系亲密,下课一起打球,一起到山上种树,早起上完课背着镐头上山,每天早上至少半个小时拿着小镜子练习发音、口型,老师自己画了图,什么音,舌头位置在哪儿,口型应该怎么样。”
“小马扎可有用了!一进学校就一人发一个。刚进校的时候是中秋节,老师带着大家去紫竹苑玩,每个人都带着自己的小马扎。大家周末也经常去那玩,而且周六还会带着小马扎去看电影。”
“还有各种社团的活动很丰富:化装舞会、滑冰、游泳、唱歌、跳舞、戏剧、演讲比赛,放假学校会组织没回家的同学一起去跳伞、骑摩托车。每个礼拜六下午去颐和园后山过团日。”
75届匈牙利语校友
3
校园伉俪
“她嫁给我了!”
“大家都住在四号楼,女生三层,男生四层,虽然设施简单,没有空调什么的,但是大家关系都特别亲近。我是毛泽东思想文艺宣传队的成员,又是团干部,经常积极参加各种活动,如射击队、长跑队,来活跃自己,就跟他相互认识,成为了聊得来的好朋友。当时校园明文禁止谈恋爱,在学校就是专心学习,我们在校期间都是很好的朋友。学业完成离开学校后才进一步发展的。要领结婚证的前一天,他突然被部队紧急调回,我一个人去政府领了结婚证。”
67届俄语66届德语
4
难忘恩师
三尺讲台,桃李天下
提到对北外印象深刻的人和事,英语系的校友纷纷提到如今已过百岁的伊莎白老师,现在已是一位人民教师的苏校友至今记得她当初教导的话语“别看苏同学现在学习成绩一般,将来出去以后,可就不一样了。”
一位阿语校友对自己当初的两位教授印象深刻,依旧能细数教授履历与成就,言语中难掩敬佩与感激之情。
上文中采访的校友有的在外交部等国家部委工作,有的则是进入广播电台等新闻媒体领域,有的则是留校任教,有校友感叹道:“北外的教育决定了我的一生。北外的教育对我的影响太大了,从学校领导到任课老师,对学生的培养都是十分合理的。我们出去以后能力都很强,到哪儿都是特别好用,养成的人品也很好。”
冰心先生之女,北外教授吴青(中)
77届英语系校友陈志华(右)
5
老师的回忆
一个老师,两本教材,三个学生。
十七岁就来到北外的西班牙语系教授岑楚兰先生回忆起当时的教学生活:一个老师,两本教材,三个学生。她十九岁教的第三批学生中,就包括了毛主席的翻译和中国第一位西班牙语大使。
“那个年代就是靠拼搏,没有白天黑夜的区分。压力特别大,一定要努力拼搏,没有在一两点前睡过觉。”教授前前后后培养出四十多个大使,一个正部长,五个副部长,三个将军,无数个局长。
“西班牙语人才济济,为什么给我伊莎贝尔女王勋章?就是因为我的学生出色,因为西语界出色,这是西语界的奖章,不是我岑楚兰的奖章,没有他们我就是一个普通的教员。”
国内西班牙语研究和教学工作不断发展,岑楚兰教授讲述的最后也告诫西语系及全体北外的同学们要努力学习,不忘使命。
北外西语系鼻祖岑楚兰教授
(右一)
岑楚兰教授旧照
(前左一)
6
寄予良言
校友寄语
一天太短,回忆太多。
今日我以母校为荣,
明日母校以我为荣。
祝北外生日快乐!
END
文案:黄兆梓
采访:曹苏媛 冯浩航江雪 林佳芸
摄影:刘瞻洋 李西洲
排版:李晓萌 陈思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