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北京 性格
骨子里的知足长乐
老北京的风情、老北京的乐趣最经典的当属“老北京”们的知足常乐。茶余饭后,拿上小马扎儿、端个小方桌,到树下头去“杀一盘”。对弈的老人总显得安然而深厚,静静地推上一颗棋子,眼睛紧盯着棋盘,仿佛已进入忘我之境。年纪轻些的则要把棋子摔得啪啪响,还要高声的喊出来:“跳马!”“出车!”仿佛运筹帷幄于真正的楚河汉界。“老北京”们出了名儿的爱热闹,有下棋的地方怎么能没有观棋的?三五个脑袋聚到棋盘上方,看上去比下棋的还精神。等到一盘棋完结了这些观棋不语的真君子们就瞬间炸开了锅,一个个头头是道地议论开了,像是把整盘棋的步骤都印在脑子里了似的!议论无果,总会有些看客摇着脑袋唱着两句京腔甩腿跨步的走向树荫的深处,拉开嗓子练一练。虽说不上地道,却是京味十足。老北京的爷们儿,有谁不会那么两句呢。
说到这儿总觉得少点什么,仔细想想那老北京的风景,头顶的树上准得挂着那么几个关着八哥儿或黄巧儿的鸟笼子,观棋者里的哪一位没准儿揣着个蛐蛐罐,小桌的一侧也许还摆着博弈老人的小紫砂壶———这才是有味儿的老北京!北京人好安逸可是也爱琢磨,总得从平淡的生活里琢磨出点儿乐子来。养鸟、训鸽子、斗蛐蛐儿、唱戏、摆弄老玩艺儿,你看那些“老北京”,爱闲着却总不闲着,成天鼓捣来鼓捣去,老乐呵呵的! (文/侯玉欣)
无数杨花 过无影
老北京的点缀
记载我们的喜怒哀乐
总觉得,树是一个地方的灵魂。年轮记载着一个城市的喜怒哀乐,在这些故事的滋养中抽出枝条,长出嫩叶,风吹过的时候,发出一声叹息或是欢喜的笑。抬头的时候,头顶一片绿荫,总让人心底生出踏实又满足的感觉。在所有的树中,我最爱的是杨树———一种身姿粗犷挺拔的树。
小的时候,住在天桥的一条胡同里,门前就有一棵大杨树。夏日的午后,我总是喜欢把爷爷的躺椅搬到杨树下,在一片绿荫中翻着色彩鲜艳的图画书。微风穿过杨树的枝叶,可以听到一阵“哗”的声音,像海浪拍打着沙滩,像一只手温柔地弹拨着竖琴,在这摇篮曲般的声音里,我渐渐进入梦乡。傍晚,我和伙伴们聚集在杨树下,常常是玩到太阳下山,街上传出催促孩子们回家吃饭的声音……走到有杨树的街,我总会停下来。把手贴在它粗糙的树皮上,听风吹过树叶的声音。那熟悉的声音总是能安抚在这个城市里越走越快的我,让我在某一时刻可以静下心来。
令人追忆的岁月
半个月前,我走过居住了二十一年的南横西街时,愣住了。低矮的天空,灰蒙蒙的街道,道旁的杨树都被砍掉了,那一抹动人的绿和着轻柔的竖琴曲一同消失了。我看着在路边等车的行人,我仔细地看着他们的脸,我以为我可以看见一丝愤怒或者不舍,可是,什么都没有。
查到环保局的电话,颤抖着拨通号码,在一声声的“这不是我们的职责”中,受挫地寻找答案。规划部一遍遍地强调他们已经得到了绿化局的批准,又解释说,杨树是落后树种,现在已经不再种了。那一刻,我不知道要怎么说,要怎么告诉他杨树这个 “落后树种”,对于我们这些长在杨树下的人,它代表着一段逝去的时光,一段没有忧愁的岁月。
周日,骑车经过护国寺时,被它右侧的胡同吸引,小心地拐进去,胡同很窄,家家户户门前都有人坐在马扎上乘凉、聊天,我慢慢地骑着,不打扰前面挥舞着蒲扇慢悠悠的行人,仿佛经过一条长长地的时光隧道,那时候,我住的屋前有一棵高大的杨树…… (文/乔 峤)
能勾勒出的是老北京的模样,忘不掉的是老北京的韵味,是否真的会有那么一天,我们这些活在水泥森林、网络时代的“几零后”们只能在画纸上、影像里寻找关于老北京的残破记忆。生活总是在变,社会总是在发展,我们不是崇尚过去,更不是盲目的守旧,只是希望被生活的传送带推着前进的“北京土著”们,能够多回头望一望、捡一捡,别丢下太多,别淡了骨子里的那份“京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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