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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过了山川湖海
尝过了人间百味
握紧的始终是你的手
凝视的依然是你的眸
依靠的一直是你的肩
今天是什么日子,不说你们也知道
就让我们一起来走进
上海大学老校长
钱伟长先生与夫人孔祥瑛女士的故事
抗日救亡运动中,相识相知
钱伟长、孔祥瑛伉俪相濡以沫,荣辱与共62载。孔祥瑛,祖籍山东滕县,生于1915年11月9日,从天津南开女中毕业后,于1934年考取清华大学文学院。孔祥瑛是位举止娴静、言语和婉的才女,初中时就和同学创办《嘤鸣》刊物,大学时则是《清华周刊》的文艺部编辑。她也是位爱国的热血青年,1935年,北京爆发“一二·九”学生爱国运动,她是积极的参加者,是“中华民族解放先锋队”队员。钱伟长就是在这场抗日救亡运动中,与她相识相知。
1939年,孔祥瑛从西南联合大学毕业。正巧,钱伟长的庚款留学考试结束,他们决定结为夫妻,结婚日是当年的8月1日。婚礼很简单,但主持和参加婚礼的亲友足以载入史册:主持人是钱伟长的叔叔、国学大师钱穆,介绍人、证婚人一是孔祥瑛的恩师、中国文学系主任、著名文学家朱自清,二是钱伟长的恩师、理学院院长、著名物理学家吴有训;参加婚礼的还有冯友兰、顾颉刚两位先生;帮着张罗婚礼的同学、朋友有傅承先、谢毓章、汪德熙等人。从那一天起,钱伟长和孔祥瑛并肩走上漫长的人生旅途,互相扶持,共同分享着欢乐,分担着艰辛和苦难。
当时,有人问孔祥瑛,“当年,你们是否一见钟情?”孔祥瑛微笑着说,“并非如此。在我的第一印象中,他很瘦弱,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但随着接触的加深,我发现他很机敏,且有着强烈的爱国热忱,执著于事业,执著于友情,是个非常可爱的兄长。”此时,钱伟长则幽默地朗诵了一首古诗词:“众里寻她千百度,募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钱伟长婚后一年即只身负笈北美,出国前,送孔祥瑛回重庆的娘家待产。孔祥瑛不久后生下儿子元凯,母子在国内度过了艰难的抗战时期。1946年9月,钱伟长回国抵京,一家人终于在北京团圆。他们共同迎来了新中国的诞生,一起参与了清华大学的复兴,一个成了清华大学的副校长,一个成了清华附中的校长。
每一个晨昏的携手相伴中,相濡以沫
钱伟长到上海履任后,孔祥瑛一直形影不离,随时照料他的饮食起居,保障他繁忙工作的顺利开展。18年间,除了钱伟长参加重要公务活动,其他时间,俩人几乎形影不离,校内、校外都一样。
2000年,《收获》杂志约作家叶辛写一篇记叙钱伟长的文字,经和老人商量,叶辛用《钱伟长,从七房桥走出来》这一篇名,来写一写钱伟长的漫长人生。因此,叶辛需要多次采访钱伟长。每次走进钱伟长的寓所,秘书总要叮嘱叶辛注意掌握时间,下午三点半之前要结束访谈。后来叶辛才知道,那些天,钱伟长的夫人孔祥瑛正生病住院,钱伟长每天下午都要去医院探望,并陪伴她直到晚上。2001年元月11日,孔祥瑛老师再次病危,抢救无效不幸逝世。
《钱伟长,从七房桥走出来》完稿时,叶辛就把这一情形写在稿子的结尾处。这一段文字是:“这一天,因为我的采访,他整整推迟了40分钟才出发。直到上车之前,我才获悉,钱老的夫人孔祥瑛老师因病住院,他每天下午4点半,都要准时去医院探望,这是风雨无阻、雷打不动的。”
他们是大师,也有朴素挚爱
相濡以沫、荣辱与共
携手走过风雨六十二载
坎坷中相守,平淡中相伴
从心动,到余生
综合整理自《校长钱伟长》《钱伟长传》等
部分文字素材整理自新华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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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的校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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