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师讲坛】温恒福教授谈现代教学质量管理与改进的“道”与“术”

导语：4月5日上午，由学校教师发展中心与教务处联合推出的第二期名师讲坛在“腾讯会议”网络直播平台播出。全校各教学单位教学及管理人员、中青年骨干高级研修班全体学员在线聆听专家讲座。讲座由学校副校长姜声华博士主持。

本期嘉宾温恒福教授系统阐述了在教育改革不断深化、教育理念日益更新的新形势下，如何通过强有力的教学质量管理，推进全员教学质量改进，全面提升学校教学质量。

温恒福：哈尔滨师范大学教育科学学院院长，二级教授，龙江学者、博士生导师，发表学术论文100余篇，出版专著15部，主持多项国家级和省级研究项目，多次获得国家级和省级科研及教学成果奖项，获评黑龙江省三育人先进个人。

现代教学质量管理与改进的

“道”与“术”

今天我跟大家一起来分享现代教育质量管理与改进的“道”与“术”，主要内容有4个方面：什么是“现代”和“现代化”；什么是“教学质量管理”与“教学质量改进”；教学质量管理与教学质量改进的根本之“道”；教学质量管理与教学质量改进之“术”。

01

什么是“现代”和“现代化”

我们今天的主题是教育质量。在讲教育质量之前，讲两个概念：现代和现代化。这是因为现在的质量是在国家推进教育现代化进程中的质量，必须有现代意识，才能使我们提高教育质量的方向与时代需求相一致，符合时代的要求、符合现代学生的要求。所以我将中国目前的现代和现代化在这里给大家做一个序言和铺垫。

首先我们要知道教育是培养人的，现代教育一定要培养现代人，不能培养传统人。如果对现代人的需求和变化理解不到位，或认识不清楚，就容易导致我们的教育处在现代却进行着传统式的教育。“现在”是出现、眼前的、现有的。按时代划分，1840年之前是传统社会。1840年之后，进入近代社会。从1919年五四运动开始到1949年，称为现代。1949年之后是当代。“现在”包括近代、现代和当代。关于“现代”的认识，绝不能够停留在西方的经典现代化的含义上。在西方社会还有个新词，叫“后现代”，但是根据我们国家目前的习惯，“现代”包括西方的“现代”和“后现代”。

“现代化”表示社会发展进步的一种时代趋势，也是我们国家改革发展的目标和任务。现代化是一定要抛弃过去的，或者说超越传统中不符合现实要求的、不符合时代发展趋势的，然后生成符合时代发展趋势的新品质、新要求、新习惯、新思想理念。最早的“现代化”认为人类文明包括三大阶段：原始社会、农业社会和现代工业社会。西方最早的“现代化”就是超越农业文明走向工业文明、从传统农业社会向工业社会转变，这个过程就叫“现代化”。英国、法国、德国、美国、日本、韩国等等这些国家一开始的“现代化”都是含义上的“现代化”。我国最早谈“现代化”的时候也是含义上的“现代化”，最基本的含义是由农业社会走向工业社会、由农业文明迈向工业文明。比如说我们的学校，学校的产生和现代工厂的产生是非常相似的，现在的教育在很多方面还处在工业文明阶段。比如我们的班级像工厂的车间，教学目标、教学设计就是工程师的图纸，教师在课堂教学和工人师傅在车间进行加工零件、加工产品、生产产品也很类似。我们现在的教育当中，还有很多都处在工业文明时代。

但是为什么现在要强调“现代化”的内涵不一样了？因为现在的时代不是在工业文明领先发展的时代。现在出现了新的人类文明：信息文明和生态文明。按照我们国家对“现代”和“现代化”的理解，我们国家的“现代化”不是要停留在西方工业文明的层次上，而是要通过“现代化”实现民族复兴、国家富强，成为世界一流国家的过程。这个过程要求我们用世界上最先进的思想和技术，否则没有办法达到目标。现在提出的目标是到2035年基本实现现代化，2049年全面建成教育强国，也就是到2049年的时候，我们国家要和美国、日本、德国、法国等这些国家一样，进入发达国家行列。发达国家行列就是我们现在的“现代化”，就必须以最先进的科学技术、最先进的文明为引领。这就要求我们中国的“现代化”必须是以最先进的科学技术思想和文明为引领的现代化，而不能局限在西方早期“现代化”的水平。到20世纪50年代，西方出现“后现代”理论之后，特别是70年代后工业化理论的形成，经典现代化理论已经不足以代表时代的趋势。而我们国家的政府文件当中没有“后现代”这个词，但是我们的目标是一流，所以我们的“现代化”必须包括西方现代化、后现代化、工业化、后工业化、现代工业社会、后工业社会，把整个现代化的各个阶段先进的思想技术统统包括进来。中国的“现代化”是西方的工业化再加上后工业化这样的一个过程，简单说中国的“现代化”其实是相当于工业化加信息化加生态化。我给它起名叫融合式的教育现代化。因为“现代化”有的时候分两次，一次是工业化，一次是信息化、生态化。但是今天我们所做的所有活动一定要站在信息文明、生态文明引领下的新的现代化。当然“现代化”是以工业化为基础的。表现在教育上，就是我们一定要推进现代化建设，教育强国，办人民满意的教育。加强教育质量管理，持续不断地提高教育质量，要以实现推进教育现代化、建设教育强国、办人民满意的教育为为目标。我们提高教育质量改革、教育改革、推进教育教学改革，都是实现这三大目标的途径与措施。要树立现代和现代化的意识，树立教育现代化的理念，要以人的现代化，教育教学制度现代化、学校现代化、教育质量现代化等这些新的理念，开展教育质量管理、教育质量改进，提高教育质量。

今天我们说的主题，教育质量管理和教育质量改进，一定要以培养现代化的大学生，建设现代教育教学制度，推进学校整体现代化，追求现代化水平、现代水平的教育质量。提高教育质量，绝不是简单的靠传统的方法，但一定程度的严格是必要的，一定的投入也是必要的，但仅靠严格是不足以在现代化水平上提高教育质量的。我们的目标是要用现代最新的科学思想和技术，用现代化的课程、现代的制度、现代化方法有效培养现代化的中国人、现代化的大学生，针对学校学生现状、针对学校的定位，体现时代精神、时代的呼唤，发挥学校的特色，使学生能够更好地适应时代需求，创造成功幸福的人生，并为为建设一流强国做出应有的贡献。

02

什么是“教学质量管理”

与“教学质量改进”

质量是什么？质量不是教育界提出的，质量引自工厂，产品是讲质量的。在工厂管理中，在企业管理中，生成了教育质量管理的理论，现在推广到了教育当中。世界上把教育作为一个行业定位于服务业。教育其实是一种服务业。质量是满足需求的程度。有很多质量，但我认为这是质量最本质的一个内涵。满足需求的程度高，就是高质量，满足需求的程度低，就是低质量。任何教学都有质量，只不过高低而已。教学质量是满足国家需求，满足学生需求，满足社会、用人单位需求，甚至满足家长的需求，这里有个词叫“利益相关人”，但最核心的是满足国家要求和学生要求。满足国家要求是国家给各级、各类学校提出的教育目标、计划、教学大纲等等。对于大学国家没有统一要求的教学计划，但有教学备案，比如说本科，有一个本科的基本要求。那么现在的教学评估是什么？教学评估要看学校现在的教育教学是不是按照备案的教育教学大纲，在保质保量去做。教学评估方案、评价指标的实质是国家的教学要求。提高教学质量，首先就是要达标，满足国家的要求。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要求是学生的需要，这个需要其实被很多教学单位忽视。那么学生的需求是什么？比如现在的大学生，18岁到22岁左右，正是青春期，正是成熟期，心理人格、精神追求、社会责认可度、包括社会交往都在这个阶段，是人格生成的风口期、定型期。这个阶段的大学生的需求是非常丰富多彩的。教育需要通过调查，通过我们以前的经验认可，更好地满足学生的需求。这也是学生的教学质量非常重要的关键因素。提高教育质量简单来说就是把学生培养成满足国家需要的人。教师多了解学生，学校多创设一些为学生服务的制度、措施，非常有助于提高教学质量。提升学生在学校学习过程中的幸福感，这种热爱和幸福，对学生人格的形成，有极大的促进作用，而且能够更好的调动学生学习积极主动性。此外就是用人单位。用人单位需要什么人，我们就培养什么人。提高教学质量最重要的是满足这三个方面要求：国家的标准、学生的需求、用人单位的要求。

教学质量管理是在先进教育思想引领下，对学校的人、财、物、时、事等进行计划、组织、指挥、协调、控制，使教学活动更好地满足国家、学生、用人单位等利益相关人需求的活动。学校办学，职责就是培养国家需要的人，需要让学生健康的成长为最好的自己，把生命潜能都激发出来，在学校4年期间留下美丽的青春、丰富多彩的青春，然后进入社会、为社会做贡献并且开始创造自己幸福的人生。教学质量管理怎样把人、财、物、事组织好？满足学生的需求、满足国家的需求、满足用人单位的需求。

很多教师都认为教学质量管理的主体是学校领导，教学校长，特别是教务处以及各个系的教学主任。这是一个狭隘的认识。如果按照这个认识，教师和学生就是被管的，教学就是被管的，教学领导、教务处、学校的校长们就是管理者。这是一个非常传统的认识、狭隘的认识。这样的认识某种程度上是管理者为目标的实现而奋斗，而在管理学当中还有一个理论叫自我管理，要自己管理好自己。因为大学是一个非常自主管理的一个集体，所以从学生的角度出发，教师也是很重要的管理者。从自我管理角度讲，教师、学生甚至学校的领导本身也都是管理者，同时也是被管理者。质量管理，人是主体，首先管好自己，然后再领导好、管理好、指导好、帮助好我们的服务对象，不要等着领导去管自己，如果这样的话，就是被动的管理。那么教育质量管理，特别是教育质量改进，就要求每一个人主动完成自己的任务，主动探索改进自己的工作，每个人都为自己的下一个环节负责，教育质量管理，人人都是主体，人人首先管好自己，然后更好的管好自己的事务，管好自己的服务对象。

第二个核心概念是教学质量改进。教学质量改进是教学质量管理派生出来的。如果教育质量管理比较侧重组织的指挥协调、控制，那么教育质量改进更强调每个人在自己的工作岗位当中，主动的改进、提高自己的工作质量。教育质量改进是运用科学的方式方法消除质量问题。每个教师，每个学生，每个教学质量管理人员，都要知道自己教学质量的薄弱环节，然后通过科学的方法把问题解决，使工作需求能够满足要求。

教学质量改进的结果是要使质量获得明显改善，不是简单的做点什么行动，要有一个明显的提高，且有数据支撑和事实作依据，特别在学术发展方面，一定要有明显的改善，才叫教育质量改进。教育质量改进是一个持续不断的过程，是教学主体采用科学的方式方法，不断解决教育质量问题。它不是一朝一夕，是持续的教育质量改进，从而使教学质量获得明显提高。

教学质量管理强调全过程。每天的教学都是进行教育质量改进和质量管理的过程，要把教育质量管理和教育质量改进，贯穿于每天的教育教学活动之中。在教育教学系统当中，人人都要积极推进教学质量改进。在教育质量改进过程中，有一些非常简单的方法，就是教师每天上课、备课的时候，进入办公室的时候，甚至没进入办公室的时候，一天的工作都要有一个科学的流程，把时间、精力符合要求的分配在每一项活动当中，而且还涉及到管理人员跟教师的配合，教师对学生的要求等等，都要按照质量管理的要求，精细的做到位。这是教育质量管理和教育质量改进这两个最核心的概念。

教育质量保障泛指教育管理、教育制度、经济，给多少钱，给多少活动经费，给多少质量管理的奖励，以及设备场所等方面的支撑与服务。学校提高教育质量，就是一个通过强有力的教学质量管理，推进全员教育质量改进的过程。没有强有力的质量管理，就没有明确的质量方针、质量管理制度和系统的质量改进计划及组织行动，所以教学领导一定要旗帜鲜明、积极主动、坚强有力。

任何一个学校要想真正提高教学质量，就一定要抓质量管理。没有强有力的质量管理，不可能有学校的高质量。没有广大基层管理人员、广大教师和学生的质量改进行动，教师的教和学的行为也不会有实质性改变，质量也不会提升。这就是说，强有力的质量管理一定要贯彻落实到基层人员、教师和学生的身上。在质量管理当中，管理者要管到位，教师要教到位、学生要学到位，我们把它总结为三个到位。管理者要管明白，管到位，管明白不到位也不行。举个例子，比如提高学生的实践活动能力，就要把实践活动能力达到什么程度定成指标，然后每门课程和每个学院实施到位没有，要跟踪检查。如果只提目标，没有检查，到期末或者毕业的时候，学生实践能力到底提高多少，就没有考量，这就没管到位。而且到位还有一个要求，对学生学没学到位，怎么反馈意见，这个过程，不是简单的教师把这门课程或者是像现在有些教师上课一讲教科书的内容基本都讲完了，你学会没学会是你的事，这就是没教到位。现在我们提高教学质量、加强质量管理，在这三个到位上下功夫，怎么才能做到三个到位，历史的经验告诉我们，就是依靠科学。

03

教学质量管理与教学

质量改进的根本之“道”

教学质量管理和教学质量改进的根本之道是实施全面的质量管理和全面的教学质量改进。全面质量管理是非常成熟有效的教学管理科学与技术。教育上的全面质量管理，是全面质量管理在教育教学的运用，是运用全面质量管理的基本原理、方式方法和整个体系的能力。全面提高教育质量的系统思想与实践途径具体表现在全面教育质量管理是依据教育规律。首先要按教育规律办事，运用全面质量管理论及体系开展全员、全过程、全方面的质量管理，创造性地运用各种有效的方式方法，全面提高教育质量，并促进学生和学校可持续性发展的管理思想与实践，简单概括为“三全一多样”，这是最基本的管理之道、改进之道。

具体表现为10个基本原则或叫基本原理：

第1个，要以先进的教育思想为指导，追求正确的质量。先进的教育思想是不能够再固守传统的简单的讲授式教学。从广义角度讲，不能再像过去简单的用管、卡、压这种方式。追求正确的质量，是不能够把简单的死记硬背当做提高教学质量的最主要的方法。要用先进的教育思想，追求正确的质量。举个简单的例子，比如把很多的精力用在大学生背书，就不符合现在的时代要求，要加强理解、加强应用，在活动当中、思考当中掌握基本概念、基本原理、基本技能。

第2个，是以学生学习和国家要求为焦点。教育部提出一个口号，叫以学生为中心。我们现在很多学校都谈以学生为中心，对以学生为中心要客观理解，是以学生的学习和国家要求为焦点，就是把学生的精力、教师的精力、学校的精力都集中在让学生按照国家的要求去好好学习，健康成长。

第3个，基本的原理和原则是以保证提高质量为中心。在研究工作的时候，要以提高质量作为核心工作和核心目标，要提高管理教学和学习的水平，让学生真正在学校获得实质性的帮助、健康的、积极的成长。提高工作质量，有一套科学的管理办法。教师要不断的学习。我们国家的高等教育目前正在进入普及化阶段，现在在大众化的末端，提高质量是对大学办学水平和教师教学水平的考验和挑战。

第4个，要充分发挥领导和管理者的作用，教育质量管理领导起着决定性作用。学校最高层要亲自领导指挥，一定要给中层放权，让中层创造性地去实施质量管理工作，特别是二级学院，一定要给二级学院放权，让其实施相对独立自主的，当然是在学校整体领导指导下的一些管理权。只要将顶层设计的目标、方针、总的原则、监控措施、评价奖惩等体系建立起来，然后把权力下放到二级学院，而且学院甚至可以接着放权到各个系，权力层层下放，就能激发起中层领导和广大教师的创造性、积极性和主动性。

第5个，全员负责人人是主体。这个是全面质量管理非常重要的一点，就是怎么激发起每个人提高教育质量的主动性、责任感。领导和管理，一方面是做思想工作，先启发动员、然后指挥，配合一系列的惩罚措施。但是在教育上轻易不动用惩罚措施，多用奖励激发人，根据学校情况可以在管理制度上去体现。

第6个，是全过程的管理和改进。在教育教学当中，经验也需要重审教育教学过程和管理过程，要求从头到尾要有程序，要精细化。精细化一定要经得起科学的推敲，要拿出一个最优化的程序，既要拔高，又要考虑到实际情况，教师要可承受，学生能接受得了，而且还有一个质量管理和质量改进，有一个程序监控。

第7个，全面管理改进。在教育教学上，各个方面都要齐头并进，都要去做。比如德育教育，大学生学习知识只是一方面，人格的完善包括知识学习也是帮助他完善人格的一个重要途径，培养一个积极主动、能承担责任、勇于奉献、又有高水平的人，加强这方面德育的教育，会反过来促进学科的教学，而学科的教学能够进一步让学生端正德育的态度，追求真正的有助于人民、有助于人类的先进道德品质。

第8个，基于现实，创造性运用各种方式方法，求实效。提高教学质量、加强质量管理，绝不能假大空，要激发每一个人的创造性，让教师创造性地结合自己的学生去进行教育教学，必须有实效。

第9个，系统思考，追求整体效益最大化。每一堂课不要太过于追求细节，到一定程度之后，要以完成课堂教学目标为准。一门课每个课时的分配，精力的分配要实现整体效益最大化。学院要以学院整体效益最大化，学校要以学校整体效益最大化。学校学院一定要把握大局，一要把劲用在最关键、最重要的地方。二要整体和谐。

第10个，是及时反馈总结，及时调整，持续改进。加强质量管理和质量改进不是一朝一夕的事，而是实实在在，蕴含在每一天当中的持续改进的过程。每天都要及时搜集反馈信息，调整工作计划、改进计划、管理计划等等，使得教师是持续发展的，学生的进步是持续提高的，学校是不断完善、不断改进，水平不断提高的。

04

全面教学质量管理

与教学质量改进之“术”

教育质量是具体的，是见实效的，简单停留在原来的基础之上是不够的，必须有技术。下面介绍几个经过历史证明，只要认真地去实施就一定有效的技术。

第1个，是戴明环，在日本发明总结出来的，是全世界都在作为一个经典的质量管理的办法，叫戴明环，也叫PDCA循环。任何一个质量改进、质量管理都需要有4个步骤：计划、实施、检查、处置。计划是要制定质量方针、工作方针、工作目标，特别是工作目标。在实施计划过程当中，有自主权下放自主权，但工作必须按照目标，为了实现目标去进行创新。工作布置下去之后，或者开始施行之后，自己检查自己，上层检查下层，互相检查，保证质量，改进质量管理的行动措施和方案真正按照设计的目标在前进，就是刚才说到的质量监控，质量监控和质量评估始终是质量管理的一个难点和核心，措施不保证的话，没法进入到处置这个环节。总结经验、形成操作模式形成标准，就是把成型的好经验固化下来，把偏差、失误、不太有效的措施精简下去，留下最好的、最科学的、最让人喜欢的，固化下来，形成新的标准和操作要求。对于没有解决的一些问题，再接着去提出新一轮的PDCA循环进行解决，并为下一轮的改进计划提供资料。其实在处置过程当中还有一个环节就是奖惩。每一个大的循环，比如说像大学每个学期或者每个年度都有一个奖惩，职称评价或是各种行政的奖励措施，都要跟奖励跟质量管理挂钩。还有一个普遍有效的方法就是设立质量奖。PDCA循环是任何一项教学质量改变管理和教育质量改进都必须遵循的经典的方式方法。

第2个方法也非常好用，风靡全世界、全中国，叫目标管理与目标教学。管理的思想和方法是美国德鲁克提出的，他被称为管理学大师的大师。目标教学是美国专家布鲁姆提出的，目标管理和目标教学最主要的就是顶层设计，就是总目标，然后分解目标，第三是实施富有创造性的踏踏实实的达标行动，达标之后，检测达标程度，就是评价。第5个就是奖惩。目标管理和目标教学，对提高教学质量特别有效，但是需要非常细心，这就是刚才我说为什么要精确化，为什么要很好的进行评估。

第3个就是混合教学模式。混合教学模式是指面授和在线学习相结合的一个教学模式。面授者口头教学与在线的书面学习融合在一起。混合教学模式正在实践中，有一些关键点，第1个就是如何加强线上的师生相互研讨和小组协作学习，这是个难点。有一些教师把多种平台合在一起，在总结当中，一定要注意加强教师技术上的培训。在全世界有一个新名词叫翻转课堂，高校教师不熟悉，但基础教育的教师都比较熟悉。所谓的翻转课堂就是改变我们传统教学当中先讲后学的模式，学生在家先学，然后教师在课堂上简单指导或者是同学之间相互商量解决问题，这个模式可能逐渐要常态化。

第4个叫PBL教学，在国外很流行，我们国家在医学、法学用的比较多，在其他学科也有用的。PBL教学就是改变了大学过去教师讲、学生听这个模式，教师围绕教学目标要求，设定一个项目，项目当中又有确定的问题，学生围绕着问题开展一项研究，这问题当中涉及的概念、技能、原理都有亲身的体验来完成教学计划。这样的教学是我们大学特别需要推广的。

第5项教学改进技术是自学指导。大学生每个人都能自学，自学能力其实是很高的，特别现在自媒体、智能手机以及网上平台很多，教师如何能够给予高水平的指导，让大学生用网上的资料、资源，通过自学学习很多东西，把课堂上变成一种相互交流、解答疑难这样的一个场所，变成交流分享、解决难题、拔高提升、相互启发的场地，而不是接受知识的地方。

第6个模式和技术是少讲多学教学模式。少讲是精讲，尽量把时间、课堂让给学生，让学生主动学，更多的动口、动脑、动手，全身心投入到学习当中。有专家现在说，总结我们中国改革开放这么多年的一个成功的经验，就是中国人在改革开放当中向西方学习，学习西方的一些先进思想，这一点上做的是全世界最好，这就说明中国人在实践中的智慧是很强的。那么我们在教学当中搞的双基教学，也是很有用的，它不是像现在有些专家批判的那样，中国的双基教学是非常落后的一种教学，其实我们现在培养的工程师在学习这方面学得还是不错的。但是在上层次之后，这种创造性却真需要在学校里再打下创造性的基因，在双基教学当中把智慧和创造性增加进去，大学要培养创造性，要培养学生的智慧、培养健全的人格，把这三条加进去，再加上我们双基的传统，中国的教学质量，就真能成为世界一流。

第7个技术是导师培养制度。从本科生入学开始，每位学生都指定一位导师，指导学生的学习与生活，加强师生之间的沟通与交往。更好地帮助学生学习与成长。这是在教学当中总结出来的，当然国家也有相关要求，我们在这方面做的不能说太好，但发现这个模式有好处。按研究生的模式培养本科生是不可能的，那怎么办？学生本科入学开始，给每个学生配备一位指导教师，指导学生的学习和生活，加强学生老师之间的沟通和交往，更好地帮助学生学习成长。

第8个具体的技术是负向检核表法，“三全一多样”必须开展全面的检查。检核从头至尾按操作程序或者是重要性、紧迫性给它列出表。这个表是企业管理当中总结的，非常好用，一表就能够把人管理到位。比如说卫生间规定，一天必须要清扫5次，几点清扫，清扫之后，要在表上填写，管理人员随时检查就能看到。检核表法就是要在教学上要求下层，要求学生和教师列举出来要做的事项，然后每天按照这个表检查一遍。质量检核表法能够促使我们总结质量问题，逐一解决。第9个技术是先进经验引入法。主动向高水平大学学习，特别是同类学校的高水平大学学习，依据自身的实际需求，引进先进学校教学质量管理和改进的好经验。

第10个是自我经验总结推广法。这一点对一些一般性的大学往往缺乏自信。其实这一点很重要，我们既要向外学习，也要总结本校、本学院乃至自己本人的优秀经验与实际的好的做法，及时推广。因为教育教学是具有个性化的创造性活动，只要用心投入，富有智慧的开展教育教学，就能够激发起学生的积极性、创造性。（录音整理）

来源 | 教务处、教师发展中心

编辑 | 郑立南、赵 凯

审核 | 姜声华